“那我是什麼?”我逼視著他。
“你是我的女人。”薄勁風將我拉近,雙手桎梏在我的細腰上,“秦梓晴,你休想甩開我。”
我輕哼,露出淡淡的諷刺:“我是你的女人,那個伊麗莎白呢?”
“這件婚事我並沒有統一,一切都是外婆在做主。”薄勁風幽沉的看著我。
“你們的訂婚儀式在兩個星期之後,告訴我你有沒有在兩周後去美國的打算?”我深沉的看著他,企圖從他的眼睛裏探究出什麼。
可是這個人城府那麼深,我什麼都看不出來。
他沒有回答,卻說明了一切。
“那隻是緩兵之策。”他緩緩的開口,“外婆對我恩重如山,我不想她老人家傷心。”
我知道!
所以我也不想讓他為難。
他母親去世之後,一直都是他外婆在照顧他。
我不能逼著他去和自己的外婆反目成仇。
“唉,薄勁風你也不想想我的性格,我能容忍自己和你一個訂婚的男人苟且嗎?”我清冷的笑著,雙手推開他,和他結清界限:“我可不想再吃一次虧。”
“什麼叫做苟且?”他重新把我抓回去,把我抵在牆麵和他的胸口之間,薄唇鋪天蓋地的就落下來。
他的吻很急,很霸道。
不由分說的侵占著我的舌頭。
他身上有淡淡的檀香,聞起來是那麼的舒心,給人一種儒雅又禁欲的感覺。
幾分鍾後,我和他唇齒分開,彼此氣息粗重。
我冷嗬嗬的笑著,抬起頭,痛苦的看著他:“有什麼用?”
“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薄勁風吻著我的眉心:“我會想辦法解決這件事的。”
我心中越發的酸楚:“真不知道你到底堅持什麼,那個女人那麼好,身世背景,容貌才情都配得上你,你為什麼非要在一個二婚女人的身上浪費時間,薄勁風你腦子被驢踢了?”
“沒辦法。”他抱住我,“我沒辦法失去你。”
我嗬嗬的笑著,“薄勁風,求求你,不要逼我了。”
“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我沒有解決這件事,我們自動分手,好不好?”薄勁風聲音低啞:“到時候我不會再逼你。”
我眼瞳一暗,“好,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他雙手捧著我的臉,墨眸深灼,呼吸炙熱:“照顧好自己,不要難過。”
我點點頭,他這話聽起來有點像告別的意味。
也許他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的外婆吧。
從樓上下來,我看到我的車不見了。
薄勁風對我道:“賀君送小凡回去了,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我點點頭,上了他的車。
他把我送到家門口,就看到賀君站在門口衝我們笑著。
我走過去:“你怎麼站在這裏?”
“嗯,我準備回去。”他抬頭看著我,若有所思。
我皺了皺眉:“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怪滲人的。”
薄勁風走上前來,“惹禍了?”
賀君一怔,慍怒的說,“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可能惹禍!”
薄勁風輕哼,不想多說。
“我進去了。”我對他們說,畢竟外麵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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