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在薄勁風的麵前表現的太軟弱,不然會讓他造成誤會。
我吸了一口氣,故作輕鬆的說:“我沒事,天太冷了,胃著涼了。”
他清冷的看著,神情莫測:“我帶你去醫院。”
我連連擺手:“不用了,你不會是忘記我家是開什麼的吧?”
“那有什麼聯係,難道醫生的家屬就不會生病嗎?”他深沉的看著我,嗓音又低又沉。
我涼涼的看著他,“我沒做過醫生的家屬,不過離婚以後我倒是可以找個醫生嫁了。”
“這麼說我要轉行了?”他挑高了眉頭,嗓音有些清冷。
我咬咬牙,“來得及?”
學醫可是要七年,而且還要參加各種考核,非常的不容易。
等等,我怎麼認真了?
“我去休息了。”我落荒而逃。
回到房間,我抱著枕頭躺在床上,十分的不舒服。
看來孕症已經很明顯了,我想扛都扛不住。
我心煩意亂的想著,薄勁風那麼敏銳一定已經發現了,說不定隻是沒有揭穿我。
不知何時,我竟然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房間裏一片漆黑。
我明明記得睡覺前燈是開著的,我翻身而起,卻發現床邊竟然有個黑影。
那個黑影忽然伸出手來,按住我的肩膀,“是我。”
我呼吸一沉,“你還沒走?!”
噠。
床頭櫃上的台燈忽然亮了,暖黃的燈光照亮了他的臉。
他冷峻的五官越發的深邃,一半側臉隱匿在黑暗中,一半露在光影裏,十分的俊美。
我坐起來,幽幽的看著他。
“嗯,不放心你。”他回答,然後一個枕頭塞到我的後背墊著,讓我坐的舒服一些。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感覺自己胸悶的感覺緩和了很多。
“你現在是爹不在媽不親,身邊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薄勁風皺著眉,表情冷峻,有種說不出的威嚴,有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我有那麼悲催嗎?”我正色的看著他,“我和我媽是有一些誤會,可是我爸隻是出差,再說了我現在有錢有地位,哪裏不好了?”
“你好像忘了說一個人了。”薄勁風挑眉看著我。
我輕哼,“我是不會感謝你的。”
是誰讓我這麼悲慘的!
還不是他。
我不想解釋,有些心煩意亂。
“後天的宴會我們一起出席。”他握住我的手。
我掙脫開,“你瘋了,你和我現在是什麼身份,不合適。”
“我們是什麼身份?”他清冷冷的看著我。
“我們是……兄妹。”我偷偷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心虛。
他輕哼,似乎想要掐死我。
忽然,我們都不說話了,非常安靜的坐著。
“後天的宴會……”我遲疑了一下:“我們還是分開去吧。”
薄勁風輕哼,一語不發。
我歎了一口氣:“我要睡了。”
他還是不說話,卻也沒有要走的打算。
我皺了皺眉:“你今晚還要睡在這裏?”
“這麼晚了,你要我去哪裏?”他清冷冷的問道。
我張了張嘴,忽然下定不了決心轟他走,隻能硬著頭皮說,“隔壁還有一間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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