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所有人都看著賀君。
賀君道:“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們兩個男人一起幹活不是要累死?”
“那你想找誰和你一起?”我挪餘的看著他。
他的黑瞳立刻看向曾小凡,他用手指了指,“就她吧,最合適。”
畢竟這個家裏,除了我這個大肚婆,就剩下阿姨了。
“外麵很冷。”曾小凡縮了縮脖子,不是很情願。
“一幹活就暖和了。”賀君深沉的說:“再說了,你一個年輕人怎麼能怕冷。”
曾小凡立刻用求救的目光看著我。
我看了看賀君,“要不你一個人?”
賀君眯起眼睛,不說話。
“那我和薄勁風來負責打掃好了。”我淡淡的說。
“不行。”薄勁風立刻反對,“你還懷著孕,不能隨便亂動。”說著,他挑眉看著賀君,“立刻滾去打掃。”
“我可是你哥。”這個時候,賀君才想起來擺出哥哥的威嚴。
薄勁風高冷的看著他,一語不發。
過了半晌,賀君妥協了,他露出淡淡無奈的表情, “好好,你們厲害,我去打掃。”
他站起身來,去找阿姨要了打掃用的工具,就去二樓掃房頂去了。
“姐,他能行嗎?”曾小凡有些擔心,時不時的往二樓看去。
我知道她一定會忍不住,“你去看看,幫我監工。”
“好。”曾小凡有了借口,就沒有那麼扭捏,往嘴裏塞了一隻灌湯包就往二樓走去。
我抬頭看著薄勁風,“這些人真是好控製。”
薄勁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那你打算怎麼控製我?”
我一笑,回頭衝著廚房喊道:“阿姨,上蒜。”
薄勁風的臉綠了。
我輕哼,剝蒜把你。
清冷的家裏變得熱鬧。
賀君和曾小凡還有阿姨在二樓負責打掃,我和薄勁風坐在長長的飯桌上,麵對麵坐著剝蒜。
“我覺得我們的走向不是很浪漫。”薄勁風忽然開口。
我很認真的剝蒜,“你還想怎麼浪漫?”
“剝蒜是偶像劇的發展?”他淡淡的蹙眉。
我一頓,“剝蒜是長篇家庭連續劇的發展。”然後又補充道:“薄勁風,人生就是要平淡一些才好,因為平淡才顯得那些波折波瀾壯闊。”
他皺了皺眉,“剝蒜也能讓你思考人生。”
我輕笑,“不然你剝蒜的時候,腦子裏在想什麼。”
“想你。”他直言不諱的說,漆黑湛亮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看著我,“和你一起滾床單。”
我臉頰頓時燒起來,幸虧周圍沒有人。
看來早晨的事情,讓他憋壞了。
“別想了。”我指著自己的肚子,“今後的七個月裏,你就別想了。”
他頓了頓,深沉的看著我,“不是說隻有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可以嗎?”
“誰告訴你的?!”我臉一黑。
知不知道把這些告訴他會害我很慘的。
“我去問了醫生。”薄勁風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再過一個月就好了。”
那個時候我正好三個月。
這個臭變態,原來天天心裏偷偷的算日子。
我不理他,把憤怒轉換成剝蒜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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