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起來到許大茂的辦公室,周曉白主動幫他們泡茶。
這一幕又讓袁軍吃驚不小,這個小魔女竟然主動泡茶?
他非常清楚的記得,從沒見過周曉白給誰泡過茶。
自己在那群小夥伴裏麵,算不算蠍子拉屎~獨一份呢?
也讓袁軍心裏對許大茂佩服不已,說一千道一萬。
能降服魔王的都是英雄好漢,就值得他袁軍敬佩。
袁軍在這裏感歎的時候,鍾躍民那邊出幺蛾子了。
要不說不年輕氣盛那能叫年輕人嘛?
鍾躍民現在就是這個情況,今天看到這個讓自己心動的女孩子。
竟然圍著別人轉圈,讓他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於是開口挑釁說:“許大哥,我可是聽袁軍說了,你的身手特別好。”
“這光喝茶有什麼意思呀,今天能不能有幸請你指點一下呢?”
鍾躍民一說這話,袁軍就感覺要糟。
還沒等他開口製止呢,許大茂這邊就說話了。
“指點?最近不行呀,我現在練到一個關鍵的時刻。”
“一打起來就收不住手,你和袁軍是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
“我要是把你打傷或者打殘了,咱們這朋友不就沒得做了嗎?”
“所以指點的事情今天就算了,等以後在說吧。”
袁軍:“那就改天吧,大家都是朋友,以後有的是時間交流。”
鍾躍民現在有點孔雀開屏的意思,許大茂越是退讓他就越來勁,至於袁軍的話他根本沒有聽進去。
鍾躍民:“我從來沒聽說過,練拳還能到關鍵時刻?”
“不知道許大哥連的是那家的拳法呀,竟然還有這個講究?”
許大茂慢慢的喝了一口茶:“詠春”
“詠春?就是那個給娘們練的拳嗎?”
袁軍現在都快要哭了,以前怎麼沒注意到,鍾躍民是個活祖宗呢。
你這話一說出來,就算人家不想打你都不行了。
周曉白張口就想要開噴,被許大茂輕輕的拉住了。
“鍾躍民,你似乎看不起詠春拳呀,那不知道你練的是哪門哪派呀?”
他也感覺到說的有點過份,這和罵人家八輩祖宗差不多。
“那個許大哥,我剛才是嘴禿嚕了一下,你別往心裏去。”
“我就練了幾天八卦散手和軍中格鬥,不值一提。”
其實鍾躍民的父親小時候就練八卦掌,十幾歲的時候,就敢和別人打決鬥。
那時候年輕氣盛的他,一時失手把對方打成了重傷。
驚恐之下,他連夜逃離家鄉,來到了XX投奔了XX紅軍。
由於自己的經曆,他不願意把拳法交給孩子。
鍾躍民也是偷偷的學了幾招,雖然根本不得要領,但是不妨礙他出去吹牛。
許大茂:“既然有門有派,我的傳承也不能任你侮辱,那咱們就立個文書吧。”
“以後有事也有個說辭,你看怎麼樣呀?”
一看許大茂要動真格的了,袁軍趕緊上前。
“許大哥,他剛才不是說了嗎,是自己嘴禿嚕了一下,咱不跟他一般見識。”
“他剛跟著家人從南方來到四九城,許多規矩他都不知道。”
“我讓鍾躍民給你賠禮道歉,這事咱們就翻篇了行嗎?”
鍾躍民:“袁軍,不就是切磋嗎,你沒在軍營裏麵玩過呀。”
袁軍:“你閉嘴,我就不該帶你過來的,這也軍營能一樣嗎?”
“趕快給許大哥道個歉,這事就這麼過了。”
鍾躍民的性格,你要是好好說,他還真的能聽勸。
但是你跟他來硬的,那怕是朋友他也不理會你。
當然這也跟他是單親家庭,有很大的關係。
母親早早的就不在了,還攤上一個愛喝酒、愛吐糟的父親。
(鍾躍民母親在1962年死於肝癌,父親副軍職幹部,在55年以前轉到地方工作,所以當時授軍銜的時候沒有他,因此心裏堵得慌,在家關上門開始罵娘。今年剛剛從南方調回四九城,某部委的副部長。)
在父親天長日久的影響之下,他從來不需要剛硬的鞭策,而是缺少的是那種軟軟的被關心。
特別是對於剛強那方麵,他非常、非常的反感。
這也是原著中,他接受不了周曉白,處處替他安排好最主要的原因。
鍾躍民:“袁軍你別說了,不就是切磋嗎,你什麼時候變軟蛋了。”
“來吧不就是切磋嗎?總不能就在這個房間裏麵吧?”
其實鍾躍民也不傻,到現在不打是不行了,但是他非常聰明的沒提什麼文書的事。
許大茂自然看出了他的小九九,但是他不能真給人打殘廢呀。
自己說了那麼多的廢話,不就是想光明正大的,教訓這小子一頓嗎。
等鍾躍民說完,許大茂就帶著他們來到小樹林。
許大茂:“你先出手吧,要不然我怕你堅持不了幾下。”
鍾躍民也不客氣上前兩步,一個八卦劈掌就衝著許大茂打了過來。
這招也就看著好看,用在開局的時候,那就是送上來的拳靶子。
之間許大茂一個側身探手,不但躲過了鍾躍民的攻擊。
還卸掉了他的下巴,手收回來的時候,抓住了他打出去的那條胳膊。
順勁一拉一代已經把這條胳膊給卸了,鍾躍民的下巴已經給卸掉了。
他現在就是疼也喊不出聲出來,但是你以為這就到頭了嗎?
在他疼得發愣的時候,許大茂已經抓到他的另一條胳膊了。
同樣的用巧勁一拉一轉,兩條胳膊全給卸掉了。
鍾躍民反應也不慢,知道自己已經栽了。
心想我躺地上,你總不能繼續打我吧。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許大茂正等著他躺呢。
借著他後躺的動作,許大茂抓住了他的兩條腿。
用力使勁的一甩一抖,兩條腿也成功的給卸下來了。
鍾躍民現在躺在地上,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
看著許大茂慢慢的蹲在自己的身邊說。
“鍾兄弟,你這打不過就往地上躺,難道也是你師傅教的嗎?”
“這簡直比娘們還娘們呀,也好意思嘲笑別人?”
說完許大茂就閃開了,讓他自己在這裏躺著吧。
說的時間挺長,其實也就一小會的功夫。
周曉白和袁軍還沒反應過來呢,鍾躍民已經躺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