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京路八十一號胡同。
幽靜的夜晚之下,數名大漢手握長刀。
“白荒,你要是再不肯把玉佩交出來,今天你就死定了!”一個手拿雪茄的大漢目光冷視著白荒,聲音極為冷漠。
聲音傳來,白荒也抬眼而視,說話那人白荒認識,是陳氏珠寶的看門狗,目的是為了他父親給他留下的一塊玉佩。
白荒嘴角勾起一抹獰笑,向前踏出一步,恭敬地說:“陳哥今日所為,難道就不怕今後無路可走麼?”
白荒以意味深長的說著,沒人注意到右手的動作。
剛完話,他後麵的一個馬仔手拿匕首指向白荒,冷喝道:“小子,你毛長齊了麼…還有陳哥是你能叫的?”
“快點叫陳爺…”
“小子,交出玉佩,不然今日定叫你血濺於此。”
這時,陳飛背後的一個小弟,走到他麵前說:“陳爺,兄弟我辦事你放心,你隻管去休息吧,玉佩我定會給你取來。”
陳飛聞言,滿意的點點頭說:“上頭交代了,在沒有確切得到他父母信息之前,這個人暫時不能殺。”
說完話,陳飛轉身就向遠處的邁巴赫走去。
“陳飛,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白荒怒吼道。
聽到白荒的話音,陳飛背著手豎了豎中指,戲謔的說:“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不過今日還是算了吧……”
正當陳飛離去之際,後麵突然傳出淒厲的嘶吼聲。
“啊,老大救命…!”
“不要啊,白荒……”
“別……”
“噗!”
猩紅且又滾燙的血液劃過夜空,濺到陳飛的臉頰上,他伸手一摸再一看,是血液。
聽著那無助的淒慘之聲,嚇得他頓時麵容僵硬了起來。
眼前一幕猶如九幽地獄一般,十幾個人手中的刀已經全部斷裂,每個人都趴在地上無助的嘶吼著。
猩紅的血液染紅大地,與此同時,白荒全身上下已遍布血液,宛若被血水浸泡過一樣,在他的右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青色的長刀,一滴滴的血液順著刀尖滴落於地麵。
此時的白荒,宛若殺神一般,他得目便是為他口中最後那一句的意思。
“別,別殺我,這都和我沒有什麼關係的……”陳飛怯聲說著,手中的刀,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清脆的刀聲給此刻的環境添了幾分韻味。
“嗬嗬!”
白荒閉著眼舔了舔嘴角血液,冷笑一聲:“陳爺,有的時候我發現血液的味道挺好聞的。”說著話,白荒用力嗅了嗅。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站在他對麵的陳飛四肢都軟了,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陳飛望著白荒手中那柄青色的長刀,不禁咽了下口水。
“說…上頭是誰…”白荒猛的睜眼,手中長刀貼在陳飛脖子上,隻要微微一動,立刻就能要了他得命,但白荒並未如此。
看著脖子上的長刀,饒是陳飛心思沉穩,又豈能不懼,在他動的時候,鋒利的刀芒已經將他得皮劃開。
“是,孫……”
就在陳飛開口之際,白荒已經仔細去聽。
突然。
“嗖!”
“嗖!”
破空之音劃過夜空,發出呼嘯之聲。
突然聽到聲音的白荒,沒有絲毫猶豫,揮刀格擋一氣嗬成,“鐺”的一聲。未知的東西擊打在長刀之上,使得白荒身形暴退了三四米。
穩住之後,白荒抬眼環顧四周,並未發現人影。
“我真是好大的麵子啊,竟然連殺手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