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一點藥草。”麵對秦若溪,沐雲安莫名的感覺有點尷尬。
秦若溪皺起了眉頭,望了一下門口,“是帝哥哥出什麼事情了嗎?”她知道帝言卿和沐雲安的關係很不錯。
但是,她一直在告訴自己他們都是男生啊,隻是朋友關係啊。
這沒什麼的,她在帝哥哥心裏還是特殊的存在的。
“不是。”哪有這麼烏鴉嘴的,沐雲安幹咳一聲。
秦若溪點頭,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帝言卿出事了。
秦穀主在他們的對話裏麵聽出一點什麼東西來了,“你是帝言卿的人?”
帝言卿的人。
沐雲安眨眨眼睛,“嗯。”算是吧。
怎麼聽起來那麼……曖.昧呢?
秦若溪聽到這句話,臉色就有點發白,“爹,沐安要什麼藥草啊?”她還是想賣沐安一個人情的。
“鋅草。”秦穀主的語氣已經緩和了很多,既然是帝言卿的人,那也不是敵人。
不觸犯原則的事情還是可以幫一下的。
“那不是毒草嗎?”秦若溪下意識的就覺得沐雲安要給被人下毒,這種事情……那他們不就是間接的劊子手嗎?
“也可以治病。”沐雲安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釋一下了,不然就覺得她是什麼陰險惡毒之輩。
“你倒是說說。”秦穀主來了興趣,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小屁孩要怎麼用鋅草救人。
偏門之道。
哼,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東國有一群難民被下毒了,症狀跟瘟疫很是相似。”沐雲安拿不出毒藥,這麼幹說有點蒼白無力的感覺。
“你怎麼就知道是中毒不是瘟疫?”秦穀主提出疑問,瘟疫幾乎就是可以確診的,還說什麼是中毒。
不過他倒是開始覺得這個小孩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要不然帝言卿也不會用他。
“動機和脈象吧,很多東西,稍微用腦子思考一下就知道了。”沐雲安笑眯眯的,一點都不像在罵人。
對,就是說你沒有腦子。
沐雲安拿筆寫下了藥方,“你看一下吧,鋅草這麼用有沒有問題?”
居然還有藥方,秦穀主半信半疑的接過沐雲安手上的紙,這應該不是背下來的藥方,不會這麼流暢。
他自己還會寫藥方?
本著並不在意的態度看著這個藥方,草草的掃了一遍之後,秦穀主的臉色變得凝重,手指死死的捏住紙張。
沐雲安隻想說,您老可小心著點我的藥方,都要給人家撕下一個角下來了,這可是很珍貴的,有價無市的。
“爹。”看著秦穀主凝重嚴肅的表情,秦若溪有點擔心了,是不是沐安的藥方是錯的,惹怒自家老爹了。
別看老爹平時嘻嘻哈哈的樣子,對待醫藥方麵的問題可是非常嚴肅的,甚至可以說是癡迷。
最喜歡的就是疑難雜症了。
“……”秦穀主盯著藥方沒有說話。
沐雲安還是很有自信的,她的藥方就是沒有問題,雖然時間比較緊迫,但是她相信自己是不會害那些百姓的。
“爹你別生氣啊,沐安年紀還小……”秦若溪擔憂的看了一眼沐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