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隻想說一句牛逼。
她什麼時候能修煉到那種程度啊。
這個意思是被軟禁起來了吧,沐雲安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點頭疼。
現在銀月的計劃是先救人,應該還不會對東國動手,那麼她是不是能爭取一下時間。
在銀月麵前耍小手段應該是沒有用的,她要的是拿出自己的價值。
當年的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她是不可以保住東國呢?
隻要和平相處,煞月教不攻擊東國就可以了。
她對煞月教有什麼用呢,她額頭上麵的印記嗎,好像銀月不是很在乎的樣子。
……
“大皇子。”燭青手機抓著一隻信鴿,表情有點凝重,“還是找不到煞月教的地方。”
要是這麼容易找到才奇怪吧,那些人可是努力了千年都沒有什麼動靜呢。
帝言卿靠在椅子上麵,滿臉的疲憊,“毒師有沒有透出什麼消息?”
沐雲安被抓走了,他很擔心,但是又很糾結沐雲安額頭上麵的印記。
“他什麼都不說。”燭青也很著急,現在形式很緊張。
那邊神殿的人還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之前被煞月教的人傷的體無完膚,由於憎恨吧,煞月教的人就是盯著神殿的人打。
倒是其他的人受傷不是很重,都在治療之中。
“去地牢看一下大祭司。”帝言卿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沐雲安在煞月教暫時應該是沒有事的。
等這個事情解決之後,他要跟她好好談一下,他知道小野貓的身上有很多秘密,但是他想等她願意的時候自己來跟他說。
可是現在,很多事情對他的衝擊力有點大。
他決定還是好好問一下她。
“嗯。”燭青點頭,給帝言卿披上了一個披風,“主子最近天氣轉涼了,要注意身體啊。”
現在整個東國的事務都壓在主子的身上。
雖然他還沒有登基,沒有享受到皇帝的權利,但是已經抗下了所有的責任。
這幾天西國那邊說不定還會有動靜。
地牢裏麵,大祭司很虛弱,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雖然沒有對他動刑,但是相比之前的錦衣玉食,現在已經是折磨了。
帝言卿走過去,隔著大鐵門看著他,“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
這是警告了,這麼長的時間以來他已經沒有耐心了。
要是大祭司再什麼也說不出來的話,就滅了吧。
大祭司沒有出聲,甚至沒有看帝言卿一眼,似乎已經對生死看淡了。
“黃泉路上很孤單吧,讓容關下去跟你一起。”帝言卿語氣冰冷。
這兄弟倆真是很棒呢,階下囚還怎麼有骨氣嗎,看來是缺少一頓社會的毒打,一頓不行就兩頓。
“你敢。”大祭司抬起頭,臉瘦的顴骨都高高的露出來了,唯獨提到容關的時候,那雙眼睛亮的嚇人。
“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威脅我?”帝言卿笑了一聲,眼底都是危險。
到現在還什麼都不說,也沒有什麼用了。
“煞月教的教主都出來了,東國很快就被攻占了。”大祭司並不怕帝言卿,這是當初他們的條件。
東國馬上就會是西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