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安父並不覺得是自己錯了,至於這幾個所謂親戚的沒事找事,故意倚老賣老,安父為了自己兒子的婚禮也是強行忍耐,換做以前,或許不用安尤勇跳出來,安父就已經送客了,而送客的方式可能會比安尤勇還要難看。
要知道,今天可是安尤勇大喜的日子,他安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起碼的麵子和尊嚴還是有的,尤其是像安父這種部隊出身,曾經也是軍功軍職在身的人,更是對麵子和尊嚴格外在乎。
自始自終,安父都沒有搭理過那桌的七人,在親手將一地狼藉收拾好後,就近拿起一個海碗倒滿了酒,然後笑著向院子裏的所有賓朋賠罪,豪爽的說道:“真是讓各位見笑了,勇勇脾氣就這樣,是我老安教的不對,不過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各位該吃的吃,該喝的喝,等吃飽喝足了,晚上還要大家一起跟勇勇去接新娘子嘞,剛才實在不好意思,我老安在這裏自罰三杯賠罪了”
賓朋見安父如此豪爽,果真是三海碗的白酒下肚,不知是誰高聲喝彩一聲,氣氛立即又變得歡快熱鬧起來,仿佛剛剛發生的一起都不存在一般。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來參加的賓朋也沒幾個是傻子,自然看得出誰對誰錯,而且安父都已經代替安尤勇賠禮道歉,他們又還能說什麼呢?
至於剛才那桌倚老賣老的七個惡親戚,就仿佛成了空氣一般,誰也沒把他們記起,甚至還遠遠的避之不及,生怕跟自己車上關係拉低了自己的素質,免得讓安家產生了什麼誤會,給自己下不來台階。
彼時,那些個惡親戚不光顏麵掃地不說,更是坐在那裏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起去,又或者寧願自己從沒有來過這裏。
也就是這麼一鬧過後,他們誰也沒再出過一個聲,畢竟於情於理都是他們的錯,又豈是那個刻薄女人,臉色青紫,嘴裏不聽的碎碎念,時而懷著嫉恨的目光看向安父,似乎並不認識是自己的錯。
將安尤勇拉回二樓的婚房後,林熙見安尤勇還是氣的不輕,口中罵罵咧咧的汙言穢語層出不窮,時而還加上幾個手部動作來浮誇自己演技。
林熙看到這一幕頓時頭大不已,不過也懶得搭理他,要演戲就漫漫演吧,自己先找個地方躺一下再說。
然而還沒等林熙躺下,就聽到了別墅院子裏再次傳來的熱鬧聲,當安尤勇聽到漸漸不絕於耳的熱鬧生後,嘴裏的大罵也跟著漸漸消停下來,仿佛一瞬間就冷靜下來了一般,大概演戲也到此結束了吧。
現在的安尤勇畢竟也算是個成功人士,哪能沒有半分頭腦和誠服,他剛剛的那副氣勢除了在發泄情緒外,其實更多是在演戲,想找個理由趕緊離開那個是非之地。
君不見,後麵還有十幾桌的必能等著他去回敬嘛,他又不傻,要真是喝醉了,還怎麼去接新娘子,還怎麼結婚,在夢裏結麼?
反正到了這個當口,他胖爺是堅持不下了,這又剛好有了理由可以跑,他要再不跑那可就真成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