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幽楠沒有拒絕林熙的好意,然後就在林熙的攙扶下回到了後座,而且林熙還拿來幾件厚棉衣幫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讓她靠著,畢竟作為一個傷員,怎麼照顧她都是名正言順的。
為吳幽楠關上車門後,林熙忍不住甩了甩頭,先前施展天眼的副作用不僅眉頭褪去,反而愈加嚴重起來,頭腦的脹痛讓他已經有些難以承受,不過為了不讓吳幽楠發現,他一直都在堅持承受,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有些忍不住了。
彼時周哲看到林熙搖頭晃腦,來到他身前疑惑的問道:“林子你怎麼了,頭不舒服?”
聽到周哲的話,林熙再次甩了甩頭:“有點,可能是這山裏太冷可能受涼了,我那裏還有感冒藥,明天吃點就行,不用擔心。”
聽到林熙的解釋後,周哲就沒再多想,然後神秘兮兮的湊到林熙耳邊,嘿嘿怪笑道:“怎麼樣,林熙,我這僚機做的還不錯吧,以後可以要付機油錢的,畢竟僚機也是要吃飯嘛還有,你的推拿技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有空教教我唄,我媽的腰這兩年也老疼,我回去好給他按按”
很顯然,不管是吳幽楠還是周哲,都將這一切歸功於林熙的推拿技術,雖說這對林熙來說是一件好事,可林熙心中卻又一種莫名的失落感,仿佛就像是錦衣夜行一般,明明擁有巨大的財富,卻無人能夠來一起分享喜悅。
林熙淡淡的看了周哲一眼,頓時沒好氣的笑罵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趕緊滾去休息,我來值夜!”
周哲抬起頭看向林熙,不解的問道:“值夜?值夜幹嘛?”
像是看傻子一樣再次看了周哲一樣,心想畢竟是死黨,就算真是個傻子也是自己交友不慎,千萬不能發火,一定要忍住。
隻聽林熙頗為無奈的解釋道:“難道你還想剛才的那種事情再發生一次?而且你下半夜還要來替我好了,我先去找點幹柴生個篝火再說,有了篝火尋常野獸也就不敢靠近,別再囉嗦了,就這麼定了,再囉嗦小心我揍你。”
其實林熙沒告訴周哲的是,剛剛射殺那頭幼豬時流出的鮮血,早就被山風帶出了血腥氣,如果被附近的其它猛獸尋著血腥氣找了過來,可能就沒野豬群那麼好對付了,唯一的辦法,就隻有升起篝火來做警戒了。
畢竟,所有野獸對火焰總有一種天生的懼怕。
除此之外,林熙也不想回到車上去,他怕被吳幽楠和周哲發現自己的異樣,畢竟投越來越痛,就算自己再能承受痛苦,也總會表現出不同尋常的舉動,到時候很可能被起疑心。
摸著天黑,林熙再次去從林裏撿了好些幹柴回來,不過這次他完全是摸著天黑去的,即便天眼可以讓他在黑夜裏如同白晝,但因為副作用的原因,林熙再也不敢隨便使用天眼異能,至少在副作用消失之前不敢隨便使用。
過了好大一會時間,林熙終於跌跌撞撞抱著一大堆幹柴回來了,然後找了個避風的地方再次架起夠不過,不過架篝火的地方卻不在先前那個位置,畢竟那裏死了一頭野豬,無論是腥臊氣還是血腥氣都很難讓人忍受,就連林熙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