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怎麼會害你呢,這就是一種‘煙’,隻是用來緩解壓力的,你看,我有時候也會吸一點,你發現我有問題了嗎?”
水靈說著,還吸了一口煙,看起來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沒錯,看水靈粉麵桃花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有問題的樣子,於是君鳴也有點相信了,或許,是因為他現在太痛苦了,太煩悶了,意誌力也薄弱的像紙一樣。
水靈緩緩將“煙”送到他的嘴邊,他也慢慢嚐試性地吸了一口……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嗎?”水靈輕柔地問。
君鳴搖搖頭,“沒什麼感覺。”
水靈笑,繼續將煙遞到他的嘴邊。
喝了酒,又吸了‘煙’,一會兒君鳴就感覺到眼前一片幻境。
果然,他的身心都得到了舒緩,最讓他開心的是,他看見了最想見到的人——雨蕭。
她搖曳身姿地朝他走來,靠近他,摟住她的脖子,他情不自禁,低頭去吻她最心愛的女人。
然,她卻躲開了,並且無情地推開了他:“你是個沒用的男人,你連黎瑞城的一半都不如,還想讓我回到你的身邊,真是癡人說夢。”
“不,雨蕭,你怎麼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你說過,你不在乎什麼金錢地位,隻要我們能夠在一起。”
“那是以前,如今你沒有強大的能力,怎麼把我從楊景域身邊搶回來,君鳴,為了我,拿回本就屬於你的繼承權吧,我走了,在你沒有變得像黎瑞城那樣強大,就不要再來找我了,單憑愛我是不夠的,你要夠強大!”
雨蕭向後退去,越退越遠,君鳴的手腳無力,他抓不住她,也追不上她,他就那樣看著雨蕭離他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卻無可奈何。
他痛苦地流下眼淚:“雨蕭,雨蕭,不要離開我,我一刻也沒有停止過愛你,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他昏昏沉沉閉上了眼睛,仿佛是睡著了,卻又不停的夢囈。
夢裏,他回到了和雨蕭的大學時代……
那時,是無語倫比的美好,他就在這樣美好的環境中,勾著唇角,慢慢地睡去了……
坐在她身旁的水靈,看著他睡去,嘴角勾起一絲森冷的弧度,拿起一旁他抽剩下的那顆“煙”掐滅扔進了垃圾桶。
拿出手機,她撥了一通電話:“喂,剛才的‘煙’不錯,每月按時給我送一批。”
楊景域帶淩雨蕭回家時已經晚上了。
雨蕭吃過花嬸做得晚飯,就打算上樓。
她情誌抑鬱,楊景域自然看得出,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必定所有的事,都是自己惹出來的,還讓她看見了自己那麼暴力的一麵,想必是嚇到她了。
當時他太想表現自己要跟金藝真斷絕關係的決心,再加上,金藝真打了雨蕭,他一時憤怒,才帶著衝動出手的,現在看來,這件事他做得並不明智,以後要懲戒金藝真之流,絕不能當著她的麵。
咳!楊景域不禁歎了口氣,這人呀,真不能輕易犯錯,否則,就如同是在身體上長了一個毒瘤,想要掐掉它,就得把周圍的好肉也連帶著切掉,疼!
突然,楊景域的電話響了,他一看是父親老宅的電話。
楊忠生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喂!景域呀,我打電話來是想告訴你,後天就是雨蕭的生日了,你精心為她準備一份生日禮物,為她辦一個生日宴會,希望能借此機會讓她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