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鋼的恐嚇,秦冥如同聽到什麼笑話般哈哈大笑起來,隻不過笑聲中充滿了輕蔑。“跟我說過類似威脅恐嚇之類話的人數不勝數,可惜倒黴的都是他們,我依舊瀟灑的活著。”
“那是因為你以前遇到的都是酒囊飯袋!”吳鋼譏笑道:“你敢來金碧輝煌夜總會鬧事,也不打聽打聽這裏是誰的場子,自從開業以來,沒人敢在這鬧事,你還是第一個,我看你怎麼死?”
秦冥真不知道金碧輝煌夜總會是什麼人開得,即使幕後老板有天大的背景,他也不在乎。
“狐假虎威,也是窩囊廢一個。”秦冥不屑的冷笑,掄起巴掌,隔空扇了過去。
吳鋼早有防備,慌忙捂住了臉頰,但還是慢了一步,一隻掌影重重的抽在了他的臉頰上,被一巴掌抽翻在地。
“馬來隔壁的,我看你怎麼死?”倒地的吳鋼暴跳如雷的大叫,不顧一切的爬起身,狠狠的一拳砸向牆壁上的報警器。
幾分鍾前,吳鋼被秦冥一腳踹翻,心知遇上了硬茬子,緩過勁兒來後,他沒有選擇從房門逃出去,而是選擇退向牆邊,就是為了打碎報警器,發出求救警報。
在吳鋼一拳砸下去的同時,刺耳的警報聲頓時響起,驚動了值班的安保人員。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時間不大,四五個身穿黑色西服,打著黑色領帶,手中拎著黑色警棍的安保破門而入。
當安保闖進包廂時,秦冥也剛把吳鋼抽成豬頭,下場跟吳連成一樣淒慘。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別緊張,我隻是在解決個人恩怨,現在解決完了,殘局交給你們收拾吧,我也該走了。”
“打了我們的客人,你不能走!”領頭的安保阻攔道,其他幾個安保急忙並肩排開,將門口堵住。
“馬哥,救我們!”那幾個陪酒女郎顯然認識領頭的安保,見來了救星,慌忙跑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領頭的安保麵沉似水的問道。
“這兩位先生是夜總會的VIP會員,全是被他打傷的。”其中一個陪酒女郎先指了指被抽成豬頭的吳連成和吳鋼,又指了指秦冥,大著膽子道。
“我們這裏有規定,凡是踏入夜總會的VIP會員,一律受夜總會的保護,不管什麼個人恩怨,都不得在夜總會內尋釁報仇。”
“這麼多年來,都沒人敢破壞這條規矩,你還是第一個,抓起來,交給玉姐處理,勸你不要反抗。”領頭的安保說得義正言辭,說完跟著其他幾個安保,揚起警棍,朝秦冥步步逼近。
“我沒聽說過你們這裏有什麼規矩,我隻是來解決個人恩怨的,不想鬧事,你們再這麼咄咄逼人,後果自負。”秦冥強硬的道。
“來之前,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這裏是什麼地方,開業近十年來,不管是官宦子弟、富家公子還是黑道老大,進入金碧輝煌夜總會後都得遵循這裏的規矩,沒人敢鬧事。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最好束手就擒,跟我們去見玉姐。”領頭的安保引以為傲道。
金碧輝煌夜總會在東海市非常有名,的確如安保所說,不管多有身份背景的人到了這裏都得規規矩矩,坊間也流傳著各種關於這家夜總會的傳說。
據說,金碧輝煌夜總會的老板在黑白兩道都有極深的背景和強硬的後台,所以沒人敢來這鬧事。
而且,這家夜總會的VIP會員卡不僅是身份的象征,還有類似保命的功效。
因為金碧輝煌夜總會對外宣稱,凡是夜總會的VIP會員,在夜總會內一律受到保護,不管有什麼個人恩怨,都不得在夜總會內尋釁報仇。
正因為沒人敢來金碧輝煌夜總會鬧事,再加上受保護的規定,一些為了躲避仇家的人常年住在夜總會裏,隻要不踏出夜總會半步,就足夠安全,不用擔心仇人尋仇。
其實金碧輝煌夜總會剛開業時,也有人無視這裏的規定,前來找仇家尋仇或鬧事,結果都沒落得好下場,也令金碧輝煌夜總會名聲鵲起,越傳越邪乎。
久而久之,沒人再敢無視這裏的規定,來鬧事了,金碧輝煌夜總會也成了一處特殊的存在。
然而,將近十年沒人打破的規矩,今晚卻被秦冥打破了,金碧輝煌夜總會方麵自然要嚴肅處理,否則將嚴重印象夜總會的聲譽。
秦冥從來不懼任何威脅,一字一頓道:“我再重申一次,我是來解決個人恩怨的,不想鬧事,如果你們敢動手,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