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一陣地動山搖,爆音傳開,突然打亂了白人的動作。
隻見一麵牆粉碎了,整個地下室竟被人炸開半邊,一個鋼筋鐵骨般的男人,從煙塵中走了進來。
“叢林之狐?”
“嘿嘿,當初在西大洋被我部追的抱頭鼠竄,惶恐不可終日,怎的?今天竟又要撞在我師傅手裏?”
大漢說著話,麵容逐漸清晰。
滿臉絡腮胡,銅鈴大眼,一雙眼就似乎能殺人。
大漢旁邊又有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想挑戰吾師,先過吾之手。”
沒任何廢話,這陰冷男人就閃電般衝了上去,直取剛才動手那白人男子。
而叢林之狐的人完全嚇傻了。
僅僅是在看到絡腮胡出現的刹那,就嚇傻了。
“鐵浮屠,鎮山河的鐵浮屠。”
“他,他怎麼在這裏?”
“不,不可能啊。”
所有人都嚇蒙了。
有一股尿意!
“可不可能,還是先打一頓再說吧。冒犯吾師尊嚴,找死!”
鐵浮屠大吼一聲,衝了上去。
“已無退路,殺!”七個外籍人無奈,隻有衝了上去。
然而很快,七人紛紛倒飛而出,癱在一地。
手上腳上全是傷口。
開先動手冒犯馮淩天的白人大漢,更是被鐵浮屠擒住了脖子,捏小雞一般死死一捏,瞬間哢擦,一命嗚呼。
剩下的六個人麵色慘白,猛的磕頭在地。
“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這就退出天夏,永遠不再踏入進來。”
“鐵浮屠,饒命。我們隻是拿點錢為錢奴爺訓練些保安而已啊。”
“天夏果然是雇傭兵的禁地啊,我們受教了!”
鐵浮屠擦擦手:“幾個土雞瓦狗罷了,師傅,怎麼處置您說。”
馮淩天冷眼一翻:“天夏從來就是雇傭兵的禁地,既然知道還來送死,還有什麼好說的,用飛機扔出去!”
鐵浮屠一聽這話,飛機上扔出去,那還了得?
他瞬間打了個寒噤:“嘿嘿,師傅啊,我也是雇傭兵啊。說話別這麼嚇人好不好?”
“你不同!你是我徒弟!”馮淩天翻翻白眼,極其護短的說。
一句話,鐵浮屠瞬間懂了。
感動哭了都!
“有師傅真好啊。”一旁的七煞由衷的感歎道。
撲哧,殺伐嚴苛的鐵浮屠瞬間捧腹大笑了起來。
很快,馮淩天走到錢奴爺麵前,拍拍他肩膀:“怎麼的?錢奴爺,債的事兒您看?”
“別別別!”
“您是我大爺!”
“您是我哥啊!”
“大爺,哥,債好說,隻要錢能解決的事兒都好說啊。”
錢奴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一臉慘白,都快哭出來了。
馮淩天滿意的笑了:“那就請您轉賬?還是現金?”
“都可以,都可以,隻要您一句話。您要開心,這滿屋子東西都是您的。”
錢奴爺都嚇蒙了,隻想快點打發走這尊煞神。
“我隻是收賬,多的一分不要,那就現金吧。”馮淩天想了想說。
錢奴爺屁滾尿流,趕快安排下去了。
馮淩天本想上樓離去,但看了看鐵浮屠炸開的大洞,幹脆從這出去了。
“鐵浮屠,你怎麼老愛破牆而入?”馮淩天這時問道。
“他說在老巢裏就沒出過事,我本來想把他炸出來的師傅!”一本憨厚的撓撓腦袋,鐵浮屠樸實說道。。
“噗通!”
屋子裏,聽到這話的錢奴爺頓時栽倒了。
今天這是碰到了什麼大爺啊?
半小時後,莫家大院,莫家主脈眾人彙聚。
莫凱翼大汗淋漓的跑回來,喝了一口水,才幸災樂禍的說:“他進去就沒出來了,肯定是那兩箱飛天茅台立了功。爸爸,我太開心了。”
“那小子,肯定被錢奴爺打斷雙腿了。”
莫建奎哼了聲:“這就是打你的下場。凱翼,把這個消息說告訴你三伯聽,讓他們看看,他們的好女婿是怎麼鬧笑話的。”
“七年前被人弄的身敗名裂,如今又被人打斷一雙腿了。”
“馮淩天注定就是個悲劇。”
“還有莫清婉才守了七年活寡,如今又要守個瘸子一輩子了!”
莫凱翼喘了口氣兒,坐在一把凳子上,揉著腿笑道:“哈哈,瘸子是小,那方麵是大。她守了七年活寡,不過瘸子,以後一輩子那方麵都不行了,也不知道莫清婉守不守得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