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瑞昂愣住。
他的手哆嗦了一下，緊接著坐在她對麵。
“你的意思是，慕悠悠很有可能，也是公主？”
吳玉凝點了點頭，輕輕的晃了晃腦袋：“不然你覺得，為什麼我和她都能聞到這種奇怪的香料？為什麼我們，長得一模一樣？”
她猛地扯下麵紗，露出那張明豔精致的臉蛋。
“難道你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嗎？”
吳瑞昂有那麼一瞬間，就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如果這個懷疑是真，那他和慕悠悠，豈不是就變成了……兄妹？
一想到這裏，他就忍不住全身發抖。
吳玉凝唇角微勾：“你放心，如果真是這樣，那溫北亂和慕悠悠，也絕對不能成婚的。”她望向吳瑞昂有些難看的臉色。
“而且，如果是真的，慕悠悠可能從此之後，就再也不可能和溫北亂有來往了。畢竟用情那麼深，瞬間變成兄妹，你覺得……她真的會不在乎嗎？”
吳瑞昂的眼眸終於亮了幾分。
這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優勢了。到時候他和慕悠悠就算是變成兄妹，也能和諧相處，甚至比現在的關係要更好一些。
說不準……這也是個不錯的結局。
“那……你有證據嗎？”吳瑞昂的力氣終於又回來了，他看著眼前那張臉，語氣都輕快了許多，“還是，你隻是這麼胡思亂想？”
吳玉凝笑的越發燦爛。
她有些蒼白的唇瓣勾起好看的弧度，伸手挑起吳瑞昂的下頜。
“我要是有證據，第一時間，就是先把慕悠悠給殺了。”
她眼眸瞬間變得陰鷙。
“我不會允許有人和我搶現在的地位！”
吳瑞昂好像有些不能理解：“可是，即便她是你妹妹，你也還是公主。”
吳玉凝猛地站起身，表情變得凶狠。
“你懂什麼！這麼多年，父皇母後一直對我很好，是因為我身子很差，他們是虧欠的。但如果慕悠悠被找回來，那明顯會對她虧欠的更多！”
吳瑞昂看著那張扭曲的臉，忽然就覺得有些累了。
好像，她這麼說也對，隻是……他依舊覺得飄忽不定。
“你今日這麼告訴我，是不是說明，隻要我能和你聯手，你就能放過慕悠悠？”
吳玉凝的心情終於有好了幾分。
“嗯，你倒是聰明。”
她伸手將人拽過來：“不過，你要乖乖的聽我指揮，事成之後，我準許你和慕悠悠兩人雙宿雙飛，甚至有辦法讓你們離開京城，從進往後，永遠在一起。”
吳瑞昂愣了好半天，才顫抖著開口。
“你……確定？”
他不覺得吳玉凝有這麼大的本事，最重要的是，他是王爺，慕悠悠若是真的是個公主，那……這怎麼可能？
吳玉凝輕輕的笑。
“我找你幫忙，自然就是不希望慕悠悠的身份被泄露，所以一旦我找到證據，你要去銷毀，明白嗎？”
吳瑞昂終於明白了她的打算。
也就是說，現在他們半點證據都沒有。
所以吳玉凝從現在開始就去找證據，比如曾經的手劄，記錄，甚至於傳言，亦或者是任何能夠證明曾經皇後生了雙生子這樣的證據。
吳瑞昂可以借助自己武功，將所有證據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