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濕淋淋的爬了出來,重新拽住了慕悠悠的手。
溫北亂聞聲趕來,眸子陰狠的打開他的手,提防的將慕悠悠護在身後。
“二皇子殿下,身為皇子,你卻要做如此下三濫的事情,你該當何罪!”
吳禦淩顯然是已經有些癲狂,
他看著眼前的溫北亂,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逸王殿下,你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就是生氣而已,生氣我差點就得手了,生氣你差點就要玩我剩下……”
話還沒說完,皇帝就一巴掌扇了過去。
“混賬東西!”
這下,吳禦淩終於清醒了。
他愣愣的環顧四周,一哆嗦直接跪了下去:“父皇,兒臣不是故意的,還請父皇饒命!”
他剛剛是發瘋了,但不代表,他不怕死。
於是他慌忙磕頭:“兒臣,兒臣隻是被慕小氣昏了頭,但是我對天發誓,我連一個手指頭都沒動!”
他忽然無比清醒,自己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
否則,估計現在他可能就要人頭落地了。
溫北亂的眼眸陰沉,卻並沒有動手,隻是冷冷的看著他,然後輕飄飄的扔下一句:“陛下,這種事,還是您做主吧。”
說完,就抱著慕悠悠離開了。
他臉色陰沉的可怕,慕悠悠一句話都不敢說,隻能任由他抱著,仰頭看他。
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溫北亂的臉色沉的和墨水似的,下巴緊緊的繃住,喉結不耐煩的上下滾動,仿佛是在埋怨路程遙遠。
慕悠悠這才發現,溫北亂並沒有帶她回慕家,而是去了逸王府。
她依舊不敢吭聲,隻能小心的揪住他的衣角,掩飾自己的害怕。
侍衛們全都有眼色的離開,慕悠悠被抱進了書房,坐在了桌上,後背抵在牆上。
“別動。”
他沉沉的說了一句,慕悠悠就真的不敢動了。
溫北亂找來藥箱,先把她手腕上了藥,確定沒有破皮的地方,這才又轉向她的脖頸。
“她掐你了?”
慕悠悠小聲點頭:“沒事,他也差點被雷劈死。”
溫北亂並沒有被這種話安撫道,甚至臉色更陰沉了。
“你不能一直指望,自己有那麼好的運氣。這次可以,那下次呢?萬一有朝一日,你的好運氣不複存在,你該怎麼辦?”
慕悠悠沒有吭聲。
其實這次之後,她也有些後怕。
萬一呢,萬一好運氣沒生效,她今日豈不是……
她耷拉著腦袋,感覺溫北亂的手指放在她脖頸受傷的地方,輕輕摩挲,臉莫名其妙的就紅了。
溫北亂小心翼翼的幫忙擦了點藥,但是越看越生氣,索性將唇貼了上去。
“你不願意讓本王咬,倒是上趕著給別人送?嗯?”
慕悠悠還沒來得及辯解,脖頸上就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疼痛。
“你……”
她倒吸一口涼氣。
她很想問,他不是沒失控麼,怎麼還……咬人呢?
然而這話根本就沒來得及說出口,溫北亂的唇就轉移到了她的唇上。
“本王都舍不得動你,他怎敢?”
他的手放在她脖頸上,輕輕的揉搓兩下,似乎在幫她緩解疼痛。
隨即,又喘著粗氣:“明日本王就去請旨賜婚,這次,不管是誰阻止,本王都不會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