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是死不知悔改。”江牧珩輕哼地嘲諷。
這群小嘍囉絕對不敢在今天這種場合鬧事,他要知道的,是背後指使她們這麼做的人。
其中有個女人很快聽出了他話裏的真實意思,當即一扭頭,指著正走過來的金詩琪說:“江公子是她!”
“是金詩琪指使我們來找梁甜麻煩的,她說隻要我們羞辱了梁甜,就會給我們大紅包!我說得全是真的……”
“沒錯,就是金詩琪,我也可以作證!”
在江牧珩的威逼之下,一個女人倒戈以後,剩餘的人全都跟著承認了。
那邊的金詩琪聽到這些話,臉色驟然一變,尖叫起來:“你在說什麼啊?你怎麼能這麼汙蔑我?我什麼時候讓你來欺負梁甜了?”
“可我們和梁甜無冤無仇,如果不是聽了你的挑撥,我們才不會做這種事呢。”
“你們趕緊閉嘴吧!”金詩琪完全顧不得形象厲喝出聲,瞪著憤怒的雙眸,臉色青白交加。
江牧珩很樂意看到她們這副狗咬狗的樣子,他才不會去在意今天是誰的訂婚儀式呢,梁甜受了欺負,他總是要幫她討回來的。
沈氏夫夫和穆以楓的臉色都已經不能光用難看來形容了,穆以楓抿著冷冷的唇瓣,壓低聲音道:“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金詩琪聞言,大驚失色,矢口否認:“當然不是我……”
倉皇之中,她伸手指著那幫女人道:“一定是她們嫉妒我,她們嫉妒我有了這麼好的父母,還有那麼優秀的未婚夫,所以才想出這個招,她們是想破壞我們的婚禮,是挑撥離間!”
這種拙劣的辯解,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誰都不會相信。
即便是覺得對女兒有所虧欠的沈氏夫夫,也覺得老臉一紅,麵子很掛不住,沈懷庭站出來,對江牧珩說:“江賢侄,我為我女兒的失禮給你和梁小姐道歉了,但是今天的場合非比尋常,有什麼事情我們等儀式過後再說,可以嗎?”
沈懷庭也是H市商圈舉足輕重的人物了,他跟江牧珩說話都如此客氣謹慎,甚至在句末的結尾加了個疑問詞,代表了哀求和退讓。
莫名的,沈懷庭如此低聲下氣的模樣,看得梁甜心裏一緊,這件事全是金詩琪的錯,跟她父親有什麼關係呢?
她來不及深究這抹不忍的情緒代表著什麼,隻是小手拉扯下江牧珩的衣服,輕聲說:“算了吧,她們已經扇過耳光了,我不想追究了。”
她都這麼說了,江牧珩自然聽她的,雙臂攏了攏,將梁甜摟得更緊了。
這個動作顯然是做給對麵那兩個男人看的,宣誓主權的意味很明顯。
然後江牧珩挑了挑嘴角,口氣慵懶地說:“既然我老婆都發話了,那我就給沈伯伯和伯母這個麵子,我不追究了。”
此話一出,沈氏夫夫都鬆了口氣。
穆以楓則是目光幽深地盯著江牧珩懷裏的梁甜,他就知道,梁甜回來了,江牧珩一定不會再放手了,也好,如今他都要結婚了,還在妄想些什麼呢,隻希望江牧珩這次能好好把握,別再讓梁甜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