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流浪(1 / 2)

可沒有見到哥哥之前,她卻是擔心的不行。

魏河二人越走越遠,不知不覺之間太陽已經要日薄西山。

魏河觀察四周,放眼望去,荒無人煙,沒有一點蹤跡。

季月小手緊緊抓住魏河的衣角,她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少女罷了,有些害怕,隻有一個剛剛認識幾天的魏河在此地,盡管一路上魏河和他沒有說過幾句話。

或許是季月的擔心起了作用,在太陽落山之前終於是找到一家客棧。

“我們進去,”魏河回頭看向在寒風下瑟瑟發抖的季月,柔和道。

此時已經是秋末,以季月的實力還沒有達到可以抵禦寒冷的地步,僅穿了一件便裝,自然是寒冷。

季月跟著魏河進入了客棧,在金幣的安排下,一切自然是妥妥當當。

魏河趕了一天的路,自然是饑餓無比,他的力氣可不是憑靠消耗的,也需要大量的食物來補充。

在大廳和季月不緊不慢的吃起晚飯,聆聽著周圍的一些小道消息。

魏河看見季月卻是忽然緊張起來,看著魏河,猶猶豫豫。

“怎麼了?”

魏河看到季月的反常,詢問道。

“你聽。”

季月極其敏感,睜大了眼睛,幾乎有眼淚要落下來,小手指向旁邊的桌子,讓魏河偷聽旁邊一桌人的話語。

“聽說了嗎?季陽世子就在前幾天無故身亡,屍骨都找不到啊!”

“我可是聽說季陽世子野心太大,已經被季風世子給秘密處死了呢!”

另一人道出更加震驚的消息。

魏河隻不過聽了兩句便吃起飯來,魏河可不相信他們的鬼話。

季陽在今天才不過剛剛逃離,又怎麼可能是前幾天的事情呢?

如果換一個人帶著季月恐怕二話不說就要回去找那季風拚命吧?

季月看著魏河,眼淚不自覺的落了下來,被季月察覺到,又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反而落的更多了。

魏河向要在這裏解釋,可又怕被知情人發現,便隻好站起來,要把季月帶回房間,拉著季月向房間裏麵走去,路過的人看見季月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又看見魏河滿臉冷漠,還以為季月受了什麼委屈一樣,一股滿腔熱忱湧上心頭,誓要為季月打抱不平。

魏河帶著季月還沒有剛走兩步,便是看見有人向自己這邊過來,讓魏河心中一凜,還以為被季風的手下給察覺,可看那樣子又不行,強行壓下要帶著魏河逃跑的衝動,帶著幾乎忍不住要抽泣的季月繼續行走。

那人擋住魏河,不發一言,所有人好像都是察覺到了什麼異常,紛紛抬起頭,看向魏河這邊。

“有事?”

魏河詢問,體內法力凝聚,做好逃跑的準備。

那男人來到魏河麵前,話語遲澀了一下,但還是強行道:“她是你什麼人?”

魏河心裏麵咯噔跳了一下,對麵前的男人充滿戒備,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朋友。”

便不在理睬那人,帶著季月繞要過去。

誰知道那人一把抓住魏河,道:“我看他哭哭啼啼的樣子,可不像是你的朋友啊。”

魏河心卻是煩躁起來,對麵前的男人沒有一點好感,反正經過剛才的對話已經確認不是什麼季風的手下之後,魏河對這人也是不客氣起來。

當下摔開那男人,就要離開。

那男子見到魏河居然無視自己,更是確定了他們的不正常關係,就要把魏河繩之以法,然後接受季月的感謝。

想到這裏,那男子的心便是有些熾熱,法力波動爆發,就要動手抓住魏河,魏河的對於法力的波動何等敏銳,察覺到後麵的法力波動就要對自己襲來,一腳卻是先比對麵的法力襲出,正正當當的便是踹在了那男人身上。

那男人那裏知道魏河這麼大力氣,當下來不及躲避,一聲慘叫便是叫了出來,整個身子倒飛出去,撞在柱子上發出響聲,整個人就這樣昏迷了過去,在昏迷之前,這男人卻是看到季月拉著魏河的衣角,仰起頭,好像說了什麼。

季月看到這樣的誤會,一雙柔荑拉著魏河,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對不起,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魏河被這聲音感染得渾身一震,回頭看向季月,此時的季月臉上眼淚尚未擦幹,映在臉上顯得亮晶晶,大眼睛睜開,極其呆萌。

“紅顏禍水。”

魏河心中暗道,壓製某種衝動,一言不發,拉著季月來到房間。

“我哥哥他已經被季風抓住了嗎?”

季月強忍著哭泣,詢問魏河。

“不會的,那有可能是季風的手下,為了讓我們自投羅網而設置的陰謀詭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