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劍宗長老,你的那玄黃劍陣雖然不俗,可看你的弟子好像並沒有練到入門的階段,弊端太多,終究還是被人給破掉了啊!”
方才李劍然施展的玄黃劍宗是不假,可還是我長生劍宗引以為傲的底牌,李劍然年紀輕輕,就可以把玄黃劍陣修煉到十死一生的地步也算是不俗,劍宗長老這個年齡,是什麼境界來著?
長生劍宗宗主為李劍然開脫,眾長老這才想起來李劍然的恐怖。
當年的劍宗長老如此年紀,那也不過剛剛把這玄黃劍陣給勉強施展起來,就更不要說要達成什麼入門境界了!
可即便如此,在眾弟子麵前來說毫無破綻的玄黃劍陣仍然被這個叫魏河的少年給破掉了。
“輩輩都有人才出,看來我長生劍宗複興有望啊!”
劍宗長老對於李劍然的劍陣被破毫不在意,在他看來,無非是實力不濟罷了,有本事在下一次的比賽上把麵子找回來就是了,大局關頭,計較這個,身為長生劍宗的首席長老,難免被人嗤笑。
有不少長老卻是把目光送到了蘇浩長老那裏,一臉疑惑,他們可是明白的緊,那魏河使的劍法,可不就是蘇浩長老的成名武技嗎?
蘇浩對此毫不在意,繼續看向比賽台,在那裏,勝負已經悄然分曉。
離歸由先前的萬萬千千變為一劍,縮地成寸步法被使出來,直抵李劍然眉心而去,這一劍瞬息萬變,已然無處可躲,離歸那龐大的劍尖抵在其眉心處終於停止,在其身上刺出一道微小的傷口,如果這不是比賽,是生死戰鬥對話,李劍然恐怕現在就是一具帶著溫度的屍體。
“你輸了。”
離歸放下,令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結局,他們不知道的是魏河為了這一場比賽,幾乎是拚上了性命,那對眾弟子來說無比精彩的縮地成寸步法,幾乎是要了他體內所有法力,以及無比精確的計算,這才一擊成功,把這一場比賽給徹底的終結掉。
“這怎麼可能,那可是玄黃劍陣,你是怎麼破陣的。”
李劍然覺得不可思議,質問魏河,那可是長生劍陣第一劍陣,幾乎無人可破,居然就這樣被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給破掉了。
“劍然,莫要胡鬧,輸了就是輸了,努力修煉,下一次把麵子找回來便是了!”
劍宗長老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比賽台上,看向失魂落魄的李劍然,出聲訓斥道。
“是,師父。”
李劍然便不在比賽台上停留,轉身回去修煉。
劍宗長老意味深長的看了魏河一眼,他也想不到,魏河居然破掉了李劍然施展了玄黃劍陣,著實有些不可思議。
“小子,繼續努力,接下來的比賽可是比李劍然還要難纏呢!”
“多謝長老提醒,小子一定盡力而為。”
“這就好。”
劍宗的親傳弟子李劍然都是敗於這名叫魏河的弟子手上,其他弟子自然比不上李劍然,抽到魏河的弟子都是一臉茫然,而後無奈認輸。
這種情況一些持續到比賽的四強階段,才結束了下去。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那名為張寒的弟子居然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一手金色火焰玩弄的出神入化,一路擊敗對方,以勢不可擋的勁頭擊敗四強中的對手,晉級成功。
比起那勢不可擋的張寒來說,令所有弟子更加驚訝的是和魏河一同比賽的弟子居然是認輸比賽,要知道,那一同居然四強賽的弟子實力可不簡單,還有不少弟子甚至認為可以一度獲得比賽第一名,居然就這樣認輸了,實在讓不少弟子惋惜。
經過幾天的修煉,魏河體內的傷勢終於是徹底恢複,把體內虛浮不定的境界也是徹底穩固了下來,這一切,都是前幾日戰鬥的好處,一次又一次的磨煉,讓自己對於法力的運用層次更加得心應手,甚至還可憑借法力對體內的天書進行預測,讓魏河又驚又喜,如今天書以及無上法對魏河來說可是體內最大的秘密,當初能夠破了那李劍然的玄黃劍陣便是靠了天書的功勞。
“不如預測一下比賽的戰鬥結果?”
魏河猜疑,這個名為張寒的弟子來頭可不簡單,那和自己戰鬥的弟子主動認輸便是長生劍宗宗主的命令,否則的話,憑借自己僅僅剛居進入攬月境界的實力,想要打敗踏海初期的弟子,難如登天。
“不知道那個叫季月的小公主怎麼樣了。”
魏河卻是莫名想起了當初在神照國遇見的女孩,本來兩人不可能有什麼交集的,沒想到季月不知不覺之間就對他敞開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