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以身相許(3 / 3)

小青不為所動。

“你脫了為何偏要我穿上?”

“那我也穿上。”

說完就去小青手裏拿風衣,小青笑著不依,近身陣陣體香入鼻,難以抵擋。文竹加快爭奪,小青胸脯抖動越加劇烈,有破衣之勢。

他不想糾纏,用力過猛,衣服搶了過來,小青也順勢跌入懷中,抱住了他。文竹推不開小青,卻被纏越得緊。像那藤纏樹,樹難以脫身。

“小青,你不能做荒唐。。。。。。”

文竹話未說完,小青的唇就堵了上來。他好幾月未經此事,如此撩撥,一時性起,便醉在吻裏,並強烈回應。

小青吻得很猛,波濤洶湧,起伏連天,讓人難以把持。文竹的良知一直告誡自己:不可犯錯,不可犯錯。可是手腳嘴不聽使喚,軟綿無力,在溫柔鄉裏不想脫離。

文竹終於覓得一個脫離窒息吻的時機,脫離幾秒。小青又貼了上來,手到處撫摸,並快速向下滑去。

她不是杜鵑,他還沒有被她完全俘虜。頭腦清醒過來,遊離出她的區域,大喝一聲:“小青,你荒唐夠了沒有!”

“杜鵑為何能以身相許,我卻不能!”

“你不是杜鵑,也不是她替身。你是程小青,未來的大明星!”

“如果我是杜鵑,你會拒絕嗎?”

“她已塵封。吾緣已盡。告辭!”

“哥,走可以。但不能破了我苗家規矩。”

“什麼規矩?”

“喝了三大碗,出了這門,我與你便無情感糾葛。”

文竹不知真假,已飲五杯,感覺尚可,想必三大碗也無妨。斷了小青念頭,不再糾纏,飲五大碗也情願。想到這,他膽氣衝天。

“好。”

小青拿來三大碗,斟滿酒,一字排開。文竹不語,上前捧起一碗,“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沒事。又捧上第二碗,準備開飲。

“哥,悠著點。”小青心疼道。

文竹不搭腔,“咕咚咕咚”飲下去,沒了先前的爽,後段有些心泛,胸悶,氣短。憋住,不能吐,太丟人。

滴酒未漏,文竹亮出碗底,臉上泛出醉紅的姿態,打了一個飽嗝。搖晃著去捧第三碗酒。

“哥,何必呢?”

小青想去他扶一把。

“別碰我,哥好著呢。何必呢?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何必要吊死在哥這棵歪脖子樹上呢?哥已犯過錯,家庭差點支離破碎。現在你。。。。。。又。。。。。。來了,別。。。。。。碰。。。。。。我!”

文竹捧起了第三碗,頭有些旋,腳有些飄,挺住。他喝了一大口,側目瞧了一下小青,傻笑著說:“小青,別。。。。。。晃,把哥。。。。。。晃。。。。。。花了。”

小青知道文竹醉了。

文竹閉上眼,把最後一點點清醒也閉上了。顫抖地捧著碗,“咕咚咕咚”地喝,死也要喝下去,那酒大半是灌在了脖子裏。文竹沒數,喝完最後一滴,碗落地而碎。

“碎。。。。。。碎。。。。。。平。。。。。。安!”

有人吃十個饅頭而飽,不是最後一個饅頭和的功勞。文竹喝這麼多酒而醉,並不是最後一碗的罪過。

趁著還能走幾步,文竹向門行去,其實他去的是小青臥室。小青在身後捂著嘴巴哭泣,自己不該如此任性。

文竹爛醉如泥,扶不上牆,一頭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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