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以下不想看到是什麼意思?莉絲不是很明白,她覺得很委屈,難道她主動告饒並給予最真摯熱情的回應這都換不來一個男人的憐惜嗎?
“庫克,你想說什麼呢?”莉絲一臉不解。
“抱歉,有些失態了。最近被弄的神經緊繃,狀態不太好,我的意思是....我不想搞的太血腥。”趙泰拎著水果刀慢步上前,顯得十分無奈。
“天啊庫克,快停下你那該死的腳步,離我遠點。”莉絲看見那把染血的水果刀嚇得麵如土色。
“很快的,我也不是什麼殘忍的人。”
趙泰說著撲到床上,一把攥住莉絲,抬手便在她脖子上狠狠割了兩刀。
光潔如玉的脖頸上登時血流如注,莉絲死命的按住咽喉在床上無力的掙動著,血水蔓延開來將被褥染成一片血紅。刺鼻的血腥味在房間內飄蕩流淌,讓整個房間都蒙上了一層血色。
片刻後,莉絲不動彈了。
“說了很快,沒騙你。”趙泰把水果刀隨手丟在莉絲的屍體旁,在房間內翻箱倒櫃找到一床洗幹淨的被褥鋪在地上,閉上眼睛小憩。
遊戲就是遊戲,不能用世俗的倫理道德作為行事的標準。
踩死隻螞蟻,沒人會覺得愧疚。殺死遊戲裏幾個人,也屬於正常操作。趙泰剛扒了門羅的錢包,緊接著又獲悉了門羅和斯通的相互勾結,不殺了這兩個人,事情一旦泄露出去,他恐怕隻能在監獄裏尋找愛情了,那絕對會是場刻骨銘心的體驗。
想到監獄裏那些身強體壯的勞改犯一臉甜蜜的衝著他笑,趙泰就是一陣不寒而栗。
該死的肥皂。
深夜的南安普頓確實有些冷,趙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即使有被褥擋住部分的寒氣,卻仍舊是凍的渾身發抖。一個在南方長大的孩子將如何抵擋冰冷刺骨的海水,這是個問題。
但這並不是個很容易解決的問題,他能阻止泰坦尼克號撞上冰山,可那麼做,和鹹魚有什麼分別呢?哪段刻骨銘心的愛情不是感動天感動地,不鬧個滿城風雨、天降刑罰的?太順風順水的,那叫約泡泡,和愛情有個屁的關係。
所以,趙泰繼續挨著凍,磨礪自身的抗凍能力。很顯然,他的抗凍能力並不是很出彩,畢竟在大學宿舍蝸居了三年,身體老化的像是生鏽的機器零件。
過了不到半小時,趙泰從地上爬起,極不情願的上了床。可憐的莉絲瞪著恐懼的藍色瞳孔,目光幽幽的盯著他,像是在嘲笑他的虛偽。
“最終還不是要爬上老娘的床?即使老娘是死的。”
...
好吧,趙泰承認,他需要一張床。
“抱歉了莉絲,今晚委屈你睡地上,冰冷的地麵和你更配呢。”他把被褥一卷,將莉絲收攏在內丟在了地上,隨即鋪上那床幹淨被褥鋪了上去。
“再來點爐火就更棒了,你家有爐子嗎莉絲。”
趙泰自說自話的在房間內搜尋,最後在床底下摸索到一個還有炭火的爐子。他看著爐子半晌無語,這麼冷的天氣莉絲怎麼可能不備火爐呢?恐怕剛把衣服脫了就要被凍成速凍火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