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章素錦不配。”孟長陵怒意滔天的冷冷一哼,伸手就去拔手背上的輸液針,夏飛立即攔住他,“孟總,您傷的很重,醫生說你必須臥床休息。”
孟長陵搖頭,固執的說:“我要去找阿軟。”
夏飛一臉慚愧,幾乎不敢去看孟長陵的臉,支吾著:“阮小姐已經死了。”
“不,那不是阿軟,不是。”孟長陵一陣暴喝,他激動的樣子看起來很恐怖,讓夏飛大氣不敢喘,可見他執意要去找,隻得硬著頭皮彙報:“別墅每一寸我們都找過了,沒有阮小姐,隻有一具女屍。”
“去做dna檢查,看到底是阿軟還是劉嬸。”
“發大火的時候,劉嬸出去買菜了”夏飛弱弱的開口,孟長陵氣到極致,怒聲嘶吼:“按我說的去做。”
夏飛嚇了一跳,隻好立刻去查。
他走之後,病房裏立即靜下來,這種安靜讓孟長陵難以忍受,他滿腦子都是阿軟,他想起阿軟叫他去買紅薯,想起阿軟那折的特別精致的十四朵塑膠花。
想起當他走進衛浴間時那滿地的血當時浴缸裏的水是溫熱的,門縫下也塞了濕毛巾,阿軟那時分明不想死,或者是因為孩子的降生她突然改變了主意?
那一幕,像是一劑毒藥,深深刻進腦海,明知回憶令他痛苦不堪,可他像是魔怔了,不停地回想,連一丁點的小細節都不放過。
一想到阿軟獨自一人生下孩子,心口似要炸裂開來的疼。
“長陵——”章素錦小心地推開門,慢吞吞地走了進來,她剛剛聽說宋醫生因為瀆職導致病人死亡被警察抓走了,連為自己辯解的機會都沒有,醫院方麵也不敢出麵阻攔,看那雷霆萬鈞的氣勢,總覺得不簡單。
她的心裏,不免打鼓。
孟長陵冷漠地抬了抬眼皮,“你還敢來?”
他陰冷的語氣,嚇的章素錦一下子慌了。
“長陵,我來看你啊,你剛剛吐血真是嚇死我了。”
孟長陵冷冷的眉目一挑,“章素錦,你買通了宋醫生故意說阿軟的孩子發育畸形,我已經證據在握,你還在我麵前假裝無辜?”
宋醫生不但是本市最好的婦產科醫生,更是孟家多年來的家庭醫生,某種程度上,孟家的命都交在他手中,對他一向信賴,沒想到,居然為了一點錢算計他。
想到他和阿軟所受的折磨,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這兩個人。
章素錦聞言,臉色巨變,下意識想要否認,抬眼對上孟長陵陰森攝人的墨眸,雙膝一軟,跪倒在他床邊,“長陵,你聽我說,我找到了一個名叫阮夢潔的女孩子,她也是p型血,她也能為你生孩子,我們不是非阿軟不可的,所以我我”
她有些說不下去了。
以孟長陵的手段,未必不知道阮夢潔的存在,之所以非阿軟不可,說到底還是因為愛她。
抬眼,看到他臉上閃過驚詫,不禁彎唇譏笑,他果然是知道有阮夢潔這個人的。
眼下,她說什麼都是狡辯。
“長陵,我知道我做錯了,但我們才是夫妻共同體,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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