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放我離開。”
幽暗的房間內,她跪在他的腳邊,雙手朝他不停地比劃。
她口不能言,是個啞巴。
他帝王一般坐於沙發上,此刻俊顏陰沉,怒火在眼底沸騰,“沒經過我的允許,誰準你走的?”
半個小時前,阮軟拉著行李箱正要離開這棟住了四年的別墅,偏偏他突然回來撞見,當即勃然大怒。
阮軟艱澀地比劃著雙手:“你要結婚了,我應該離開。”
男人氣勢攝人,她隻能堅持打著手語反複解釋,隨著她的堅持,男人越發憤怒,大掌猛然扼住她的下顎,“阿軟,你憑什麼離開?”
阿軟忍著痛不解地望著男人,他力道加重,“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你在孟家十四年,這十四年裏我對你怎麼樣你沒有感覺嗎?現在說走就走?”
阿軟心裏一陣悸動,他的意思是他在乎她?
可他確確實實是要結婚了。
眉尖緊蹙,固執地朝他比劃著:你要結婚了。
隨著她的堅持,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半晌,男人手指往上爬,輕輕落在阿軟的眉心,“阿軟,你是個好女孩兒,可你應該知道我不能娶你。”
阮軟脊背一僵,雙手緊緊握拳,男人滿眼溫柔,可說出口的話,卻如利箭。
“無論怎樣,我堂堂孟長陵娶一個殘疾人說出去會被人笑的。”
一個殘疾人。
原來在他眼中,她自始至終都隻是個殘疾人。
既然這樣,為什麼當她滿十八歲時把她占為己有?
這四年,又跟她過著普通夫妻的生活?
心口,密密麻麻地疼起來。
“那請放我離開。”她仍然打著同樣的手語。
孟長陵眼眶一縮,額頭青筋隱約直跳,語氣淩厲起來:“阿軟,你是我們孟家的養女,我這輩子的血袋,這世上,也隻有你能為我生孩子。你覺得我會讓你走?孟家會容你放肆?”
一句話,令阿軟如墜深淵。
她四歲被父母扔於孤兒院門口,八歲被孟家收養,隻因她與孟家大少都是稀有的p型血,名義上她是孟家的養女,實質上不過是孟家以防萬一給孟大少準備的血袋。
如果,她僅僅是血袋,她也不會心生癡念。
“不,我想離開。”無懼於他的怒火,她眼裏全是堅持。
孟長陵俊臉一冷,下一秒,阿軟纖瘦的身子被他一扯,整個人被摔到了大床上,他粗糲的指腹滑過她手臂上方的小傷口。
“不,我不想生孩子。”阮軟目光慌亂,四年前,在他占有她的當天,她就被做了‘皮埋’,兩個月前,埋在那裏的‘矽膠囊管’突然被取了出來。
“阿軟,我舍不得放你走,你乖一點,我不會虧待你的。”他的聲音溫柔中透著霸道和悍然。
阮軟咬著唇搖頭,她頑固的抗拒,終於惹得男人不快,鷹眼沉沉,捉住她的雙手死死壓在頭頂,身上的衣服應聲撕裂,男人似猛獸,折著她的身體,凶猛馳騁。
她那點小雞力氣的反抗,憑添了他的興致。
盡興之後,男人洗了澡,揚長而去。
阿軟拖著酸疼的身子穿衣服,想要立刻離開,然而老宅的劉嬸突然來了,攔著她不讓走,她死活堅持,劉嬸看好戲地讓開。
等她走到門口才知道門前被四個保鏢團團圍著,別墅四周,同樣圍滿了黑衣人,她走不出半步。
她硬是往外衝,結果被兩個男人架回來扔到房內,不死心地反複,直到把自己折騰的再也沒了力氣。
痛苦和挫敗,在胸口湧動,她說不出半個字,隻緊緊抿著唇角。
一旁的劉嬸冷眼旁觀,“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從小吃孟家的飯長大的,現在少爺要結婚正需要你給他生個孩子,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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