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是一門藝術,能贏的人,依仗的不是數量,而是實力。
正如葉軒。
一根筷子,左戳一下,右戳一下,已經擊倒十幾名保安。
而在這十幾名保安中,有五人是國際雇傭兵退役。
但這些人,在和葉軒交手時,卻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葉軒拿著筷子,輕輕一點,點在他們胸前。
他們仿佛是被子彈穿透胸膛一般,臉色瞬間慘白,隻覺一股巨力,從筷子尖處傳出,直接將他們擊倒在地。
想再站起來,卻突然發現,他們胸口劇烈疼痛,像心髒被刀絞一般,疼痛的難以忍受,隻得乖乖地趴在地上。
像條狗一樣!
還站著的十幾名保安,麵露畏懼之色,輕易不敢上前。
葉軒出手太快,隻要他們敢上前一步,葉軒就會立刻將他們擊倒,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他們。
待在保安隊伍中,作為隊長的王山,臉麵掛不住,他冷凝著臉,臉色鐵青,神情顯得凝重無比。
對方敢隻身入侵王家,這足以說明,對方實力強勁。
但王山總覺得,眼前這個拿筷子,戲謔他們的年輕人,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好像在哪見過!
看著步步後退的保安,葉軒嗬嗬一笑,眼底勾勒出幾分不屑之意,冷笑道:“我和王家沒什麼仇恨,但聽說,李北南那狗比在這。我和那家夥有一筆賬要算,所以,交出李北南,我就放過你們。”
“嗬嗬。”
王山苦笑。
李北南?
那可是王家貴客。
王山作為王家的保安,連泄露李北南行蹤都不敢,更何況,將李北南交出去呢?
“哼!就算你有天大的能耐,在李家麵前,也不過是一隻跳梁小醜罷了。就憑你,也想對付李少,癡心妄想,妄圖以卵擊石的腦殘。”一名保安叫囂道。
葉軒稍稍轉頭,麵無表情,半眯著眼睛,打量著那名保安,突地,他咧嘴衝著那保安笑了起來。
“很好,因為無知,才有勇氣。”葉軒淡淡一笑,右手指縫夾住那根細長的筷子,朝那名保安彈了過去。
被葉軒擲出的筷子,到底有多狠?
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因為,在兩年前,葉軒曾用一張撲克牌,將一個西瓜,直接切開。
後來,又用一根木枝,直接紮穿一塊鋼板。
比起鋼板,木枝較柔軟。
但隻要出招速度夠快、力量夠大,以木枝穿透鋼板,絕不是無稽之談。
就像現在這樣,那根筷子,以驚鴻一閃的速度,來到那名保安身前,並“茲啦”一聲,直接貫穿那名保安的手腕。
木質的筷子,就像一根細長的鋼針一樣,死死地紮進那名保安手腕中,造成貫穿性傷害,毫無疑問,那名保安右手廢了。
而那名保安,後知後覺,竟沒絲毫疼痛感。
所有人都在注視著那名保安。
直到過了幾秒,那名保安,才覺到一股紮心的疼痛感,從手腕處傳來。
低頭一看,手腕處,滿是鮮血,細長的木質筷子,以垂直於手腕的方式,像鋼針一般,狠狠地釘了進去。
他痛苦的嚎叫著,麵目猙獰無比,五官完全扭曲,捂著手腕倒地掙紮,痛苦不堪。
實在是太慘了!
但整個過程中,葉軒麵無表情,嘴角處,甚至噙著一抹冷笑。
那笑容,飽含對那人弱小生命的嘲諷。
“交出李北南,我放過你們王家。”
葉軒冷冷地掃視著那群保安,而那些保安,全都低下頭,不敢與葉軒對視,生怕葉軒出手廢掉他們。
對於這些人的態度,葉軒覺得很不爽。
就算你們害怕,但好歹回答一下問題,好嗎?
葉軒冷著臉,朝那些保安走去。
就在這時,一道響亮的聲音,從那些保安的後方響起。
“真是一群廢物,連個人都擋不住。你們,還不如它有用。”
說話那人,用手指了指身邊被鏈子鎖住的藏獒,怒吼道。
那藏獒一臉張狂的姿態,完全目空一切的眼神,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