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
葉軒一臉困惑。
他為什麼要挨打呢?
“嗬,私自越獄,侮辱警員,小子,這罪夠你在監獄裏,待上幾年了。”
那頭發稀疏,發質有些發黃的中年男子,冷冷一笑,森然道:“在監獄裏,你可一定要保護好菊花喲!那裏麵,菊花很容易盛開的。”
“你們不是警察吧?!”
葉軒嗬嗬一笑,半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三名中年男子,淡定的說道。
“嗯?”
三名中年男子,不約而同,皺了皺眉頭。
“別奇怪,我隻是猜的。”
葉軒冷盯著三名中年男子,笑說道。
通過他們臉上驚變的表情,葉軒已經知道了答案。
“小子,你也算是聰明人。但你非要自不量力挑釁金家,真是不知死活。”
那名眼睛很小的中年男子,森冷一笑,狠聲說道。
“金家?那群猥瑣的狗比,太欠收拾了。人賤自有天收,天若忘收,便由我來收。”
葉軒眯著眼睛笑了笑,淡淡地說道。
此刻,他確認眼前三人,不是警察。
既然不是警察,那他就敢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
隨即,他從詢問室的桌子上,拿起了那根警棍。
他掂了掂那根警棍。
重量合適,粗細剛好。
用來爆某些猥瑣家夥的菊花,再好不過。
念及至此。
他臉上的笑容,更盛幾分。
葉軒的臉上,帶著邪惡的笑意,讓那幾名中年男子,心中猛地一陣抽搐。
但旋即,三人卻是緊緊地攥起了拳頭,準備收拾掉葉軒。
做掉葉軒,這是金家的意思。
而他們三人,不過隻是執行者。
“喝!”
那名眼睛很小的中年男子,厲聲爆喝。
陡然,他的身子動了。
然後……
他就被葉軒,一記鞋印,蓋在臉上,直接踩在腳下。
“速度這麼慢,不會是吃蝸牛長大的吧?”
葉軒不屑一顧的笑著,完全無視另外兩人攻擊,他手中鐵棍,“嗤”的一聲,戳在那中年男子屁股上。
“不好意思,偏了。”
葉軒無奈地笑了笑,解釋道。
第一次幹這事,還挺不好意思。
隨即,他冷著臉,對準位置,“嗤”的一聲,將鐵棍沒入那中年男子身體中。
“啊……”
那中年男子隻覺下半身一陣劇痛。
耳畔,仿佛有一首歌,響了起來。
“出賣我的愛,你菊花滿地開,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中年男子痛的眼淚直出。
他明白,怕是菊花不保了喲!
“你們打人,怎麼像是沒吃飯一樣?”
手中沒了鐵棍,葉軒很不高興,冷盯著另外兩個,對他盡情施展拳腳的人,笑說道:“你們真該慶幸,我手裏沒了鐵棍。要不然,你們肯定會像他一樣,後悔遇見我。”
“哼,這裏是警局,你敢動我們,你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望著那鐵棍沒入屁股半截的中年男子,頭發稀疏的那個中年男子,身子也感同身受的一陣哆嗦,狠聲說道。
“你是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