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嘴巴子,抽甩在臉上。
閆睿臉龐腫脹開來,牙齒鬆動,一絲血色,從他嘴角處,泛了出來。
但他臉上,沒絲毫怒意。
反而,很害怕。
“剛才,那個拿木棍砸我的小夥,請站出來一下。”
葉軒麵無表情,沉聲道。
隨即,他從神情呆滯的閆睿手中,拿過那根鐵質的甩棍。
“你,你想幹什麼?”
那黃毛青年,膽怯的站了出來。
“哎,當然是和你聊聊人生了。現在的年輕人,毛沒長齊,就學別人裝逼。裝逼就裝唄,還裝的這麼沒水準,缺乏一定的技巧和美感。”
葉軒嘴角處,勾勒起一抹笑意,冷冷地斜視著那黃毛,又說道:“明知腎虛,還他媽拿木棍打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幫我按摩呢!下次打人,記得先喝點三鹿奶粉,補補腦子,拿一根鐵棍出來,這樣打人,才會痛。”
說著話,葉軒鐵棍甩在那黃毛頭上。
那黃毛猛地一怔。
隻覺頭上一痛,額頭發涼,用手一摸,一道鮮血,從他額頭上流了出來。
“痛不痛?”
葉軒笑問道。
“不,不痛。”
那黃毛雙腿發顫。
“不痛?”
葉軒一愣,又是一棍子,甩在那黃毛頭上。
隻聽“嘭”的一聲,那黃毛就被砸暈在地,滿臉是血。
“裝逼。明明很痛,還故意說不痛。”
葉軒輕蔑地冷笑著,將鐵棍扔到一邊。
隨即,他從食堂邊角處,撿起一塊磚頭,掂了掂,大小合適,重量剛好。
“那個,剛才用酒瓶砸我的人,請站出來一下。”
葉軒冷笑著,沉聲說道。
“睿哥,救我,救我。”
“噗通”一聲,那叼著煙的青年,跪在閆睿身前,哭聲說道。
“嗬,他敢救你?你見過,有哪個孫子,敢和爺爺,對著幹的?”
葉軒冷蔑的掃了閆睿一眼,不屑一顧的眼神,根本不將閆睿放在眼裏。
而閆睿,被葉軒這般羞辱,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他媽可是軒爺。
給他二十個膽子,他都不敢違逆。
“來來,把頭伸過來。”
葉軒招了招手,示意那叼著煙的青年。
“你,你……”
那青年畏首畏尾,很害怕,一臉恐懼之色。
見那青年不敢過來,葉軒索性,主動拿磚頭走了過去。
沒等那青年反應過來。
葉軒一板磚,砸在那青年頭上。
“痛不痛?”
葉軒笑問道。
“痛。”
那青年,學了聰明,趕緊說道。
傻子才不說痛呢!
不痛,就再來一下,直到痛為止。
“很好。知道痛就行。”
葉軒露出陰森的笑意,又是一板磚砸在那青年頭上。
一抹鮮血,從那青年頭上流了出來。
但葉軒,根本不管。
接連三板磚砸了下去,將那青年砸的一臉茫然。
葉軒下手力道,控製很好,並不會對那青年,造成致命傷。
弄死這種學校小混混,葉軒可沒那個閑情雅致。
“之前,讓你們打我,是我給你們裝逼的機會。在我看來,一個不會裝逼的大學生,不是一個好的大學生。但你們,裝逼技巧很不成熟,像個小學生在裝逼似的,這讓我很失望。”
葉軒居高臨下,一臉倨傲的神情,俯視著那黃毛和那青年,以及閆睿等人,嗬斥道:“木棍砸頭上,比麵條砸的還輕。酒瓶敲在頭上,比蛋糕砸的還軟。一臉肌無力的樣子,怕是腎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