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一輛紅色法拉利超跑,在風馳電掣的行駛著。
葉軒換擋速度極快,油門一踩到底,發動機轟鳴,油缸劇顫,將車飆到二百二的時速,轉瞬之間,就是百米開外。
在副駕駛座位之上,正坐著十裏月。
十裏月臉色蒼白,模樣狼狽不堪,她剛被解救下來時,衣衫不整。
葉軒索性就將衣服脫下來,披在十裏月身上。
“送你去醫院還是?”
葉軒開著車,轉頭掃了十裏月一眼,詢問道。
十裏月受的傷,並不算重,多數是被青鞭抽打所致的皮外傷,但即使這樣,這種傷口如果不及時處理,也是會留下疤痕。
“不去醫院。送我回酒吧,就可以了。這些傷口,你還處理不了嗎?”
十裏月搖了搖頭,蒼白的臉色上,抹過幾絲凝重之色,疑惑道。
“我沒問題。隻不過,把你一個人留在酒吧,肯定不安全。我不放心。我帶你回靈鶴山別墅吧!”
葉軒考慮了一下,說道。
“嗯,也行。”
十裏月和葉軒對視了一眼,確認葉軒沒開玩笑,就同意了。
漆黑的夜色下,天空中,那一輪彎若柳葉的明月,散發出皎潔的光芒。
法拉利在高速公路上急速地奔馳。
車內的氣氛,變得很寂靜,一時間,竟有些尷尬。
葉軒和十裏月,第一次見麵,是在燕海大酒店。
在那時,十裏月穿著皮褲,還是宋宇凡的貼身保鏢。
她無意中和葉軒發生矛盾,被葉軒收拾了一頓。
從那以後,她就離開江北市,回到玫瑰身邊。
十裏月和玫瑰關係很好。
因此,她從玫瑰口中,聽說過很多和葉軒有關的事情。
無論是單槍匹馬,獨闖金三角,還是一人提刀,鏖戰百慕大。
那些看似風光的事情,聽起來讓人熱血沸騰的故事,卻都是以葉軒的鮮血作為代價的。
這世上,很少有人知道,在過去十年中,葉軒為華夏國,付出多少,為這個國家的人民,付出過多少。
國家的安然無恙,是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
葉軒,曾為國拋頭顱、灑熱血,一腔熱血壯誌,拚命去危險地帶,拯救難民於水火之中。
這世道,哪裏算得上太平盛世,又哪裏來的歲月靜好,說到底,不過是有人在為你負重前行,在為你無私奉獻。
你隻看到美好,是因為,有人在為你背負罪惡。
而葉軒,正是那個背負罪惡之人。
無論是擊斃毒販,還是擊殺罪惡份子,葉軒不曾抱怨過半句。
他心中的大義,不過是為了國家,為了小家。
十裏月曾被葉軒感動過,那些豐功偉績,不為人知。
但葉軒不曾後悔,不曾抱怨。
這種無私奉獻,大無畏的精神,難道不值得人們的敬佩嗎?
“葉軒,你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十裏月盯著葉軒,注視了很久,疑惑道。
“我?嗬嗬,我隻能說,我是個有故事的人,隻可惜,你沒有酒。”
葉軒嗬嗬一笑,神色黯然,表現的十分地冷靜,輕聲說道。
那種淡淡地裝逼氣息,的確讓人不服不行。
“有酒。”
十裏月笑說道。
隨即,她從車裏隨手拿出一瓶二鍋頭,解釋道:“因為玫瑰姐平時有喝酒的習慣,所以她經常會把酒帶在車上。”
“……”
葉軒無奈一笑。
好尷尬!
“我就那麼隨口一說。十裏月妹妹,酒後駕車,是違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