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別墅庭院之後。
葉軒,神色淡定,站在庭院中,輕蔑地眼神在別墅中一掃而過,漠然道:“泰勒夫斯基,我來了,難道,你不需要接見一下嗎?”
作為俄國第一閥門,泰勒夫斯基手中握有很多黃金,甚至,可以掌控俄國經濟命脈。
因此,即使是俄國一些國家高層,在麵對泰勒夫斯基時,也會選擇低頭。
坐在別墅大廳中,正在和其他閥門談生意的泰勒夫斯基,在聽到別墅庭院之中有人大吼大叫之時,頓時就愣住了神。
隨即。
泰勒夫斯基招了招手,原先一直站在他右手旁的老者,直接上前,說道:“老爺。”
“出去解決一下。”
泰勒夫斯基淡漠地說道。
以他今時今日的身份,無論是誰,但凡敢來這棟別墅裏鬧事,都是找死。
很快。
那名老者,走到別墅庭院之中,帶著十幾名雇傭兵。
當看見葉軒,和葉軒身後,那一扇被踢開的鐵門時,那名老者神色陰翳,眼神頓時冷到了極點。
“你幹的?”
那名老者臉色鐵青,問道。
“嗯,泰勒夫斯基那個老鬼呢?讓他出來!”
葉軒點頭,輕蔑地恥笑了幾聲,漠視道。
“你是在找死。”
那名老者眼神一冷。
站在他身後,那十幾名雇傭兵,直接上前,麵目猙獰無比,手中拿出凶悍的獵槍,將漆黑色的槍口,對準葉軒。
“嘭嘭嘭……”
一連串子彈激射出去。
“熱武器,對我一點用處沒有。”
葉軒嗬嗬一笑,動都不動,任憑那一些子彈打在身體上,不痛不癢。
相反,在葉軒臉上,卻始終掛著一抹輕蔑地冷笑,漠然道:“既然泰勒夫斯基,不願意親自出來,那你們,就都去死吧!”
說完話。
葉軒那一雙烈焰般的眼眸,頓時抹過幾絲冷色。
一團火焰,從葉軒眼睛裏迸射出去,落在那十幾名雇傭兵身體上。
“呼啦!”
火焰燒過。
那十幾名雇傭兵,頓時間,變成一攤灰燼。
那名老者,看見這種場景,臉色黯然,刻意地壓低了聲音,沉聲說道:“原來是修真者。嗬嗬,可惜,你來錯了地方。這裏,是泰勒夫斯基先生的別墅。無論你是誰,敢在這裏放肆都是找死。”
“廢話真多。”
葉軒無奈搖頭。
看都不看那名老者,右手一震,五指並在一起,像是一把利刃,切過空氣之中。
那名老者,被葉軒斬出的利刃,切成兩半,場麵很血腥。
但整個過程中,葉軒臉上,幾乎沒有任何地動容。
真神即將複蘇,神話時代即將來臨,到那時,弱者將無容身之地。
葉軒,對待敵人,從來不知“仁慈”為何物!
當殺便殺,鐵血心性。
“嗬嗬,蜉蝣撼樹。”
葉軒輕蔑地冷笑道。
他從別墅庭院,走到別墅大廳。
泰勒夫斯基甚至不知道發生什麼。
他臉龐滄桑,一雙湛藍色的眼眸,深深地凹陷進眼窩中,眼神冰冷,落在葉軒身上。
“你是誰?”
泰勒夫斯基死死地盯著葉軒。
而其他那一些閥門的掌舵者,也都用很疑惑的眼神,注視著葉軒。
“我叫葉軒。這個名字,你們或許很陌生。但用不了多久,這個名字,你們一定會覺得如雷貫耳。”
葉軒同樣盯著泰勒夫斯基,又說道:“今天我來這裏,不是為了錢財,隻是想要一些珍貴的寶物。”
“比如?”
泰勒夫斯基眼神一冷。
“神星寶珠,天山碧蓮,菱角晶玉。”
葉軒神色不改,表現的很淡定,說道。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
泰勒夫斯基作為俄國第一閥門掌舵者,在麵對葉軒的威懾時,仍舊神色不改,表現的異常的淡定,質問道。
“當然。”
葉軒點頭。
“狂妄!”
這時,另外一位男子,是和泰勒夫斯基談合作的人,冷冷地盯著葉軒,嗬斥道。
“嗯,其他人也都這麼說。但很可惜,敢這麼說的話,幾乎都死了,無一例外。當然,你也不會例外。”
葉軒點了點頭,輕蔑地冷笑幾聲,隨即,隻見他右手一震,一道鋒利的光芒,從他指尖劃落出去。
“茲啦!”
鋒利的光芒,瞬間將那男子切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