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芝覺得他們就是累贅,跟著楊雪晴勢必會連累他們,可如今楊靜遠重傷,她除了楊雪晴之外也無旁人可依靠了。
這邊她正發錯,於此同時楊家同樣也是一團亂。
話說荀氏被楊雪晴打了,她怎麼能氣的過?
荀氏是獨女,從小在荀家是被當寶一樣慣著的,荀家兩個老的都舍不得打她,而現在居然被一個小輩打了,她怎麼能忍?
就在楊雪晴一行人背著楊靜遠匆匆離開後,荀氏就開始鬧了。
“爹!你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楊老爺子狠狠的瞪了荀氏一眼,叱責了一句:“不讓他們走難倒還留家裏伺候著?”
楊靜遠的腿傷成那樣,就算保住命那將來也是個殘廢!
不趁著這個時候趕走他們一家,難倒還留家裏養著?
荀氏哼了一聲,“是不能留家裏伺候著,但也不能讓我白挨打啊!”
“你挨打?那還不是你自個兒作的?”老爺子還沒吭聲,楊大山倒是叱了她一句。
誰讓你咒人家死呢?
就算你心裏是那麼想的,可也不能說出來啊!
那好歹也是他弟弟,那麼咒他弟弟死,這眼裏可還有他這個當家的?
荀氏原本就生著楊大山的氣呢,他這一開口,她就更生氣了。
“好你個楊大山!我被你侄女打了,你不但不去找你侄女算賬,還說是我自個兒作的,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作了?”
荀氏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她不敢跟老公公動手撒氣,跟自個兒男人總是可以的吧?
正氣頭上的荀氏一把揪住楊大山的耳朵,使勁的擰著。
楊大山耳朵被擰住,疼的嗷嗷叫,其實他很怕媳婦,但為了在家人麵前給自己留點顏麵,就忍著疼一邊低聲哀求:“媳婦媳婦,快撒手,耳朵要掉了的!”
“你說,是你作死還是我作死?”
荀氏死活不撒手,楊大山這時候還不忘給自己尋回麵子:“還敢凶?有點女人的樣子沒了?當著咱爹的麵都敢這樣,真是沒大沒小了!”
“沒教養的!”老爺子懶得跟荀氏一般見識,瞥了一眼就回屋去了。
荀氏可委屈了,拽著楊大山回屋,兩人叮叮當當就打了一架。
到了該煮晚飯的時候,範氏催荀氏去煮飯,荀氏推鄧氏,這一家幾個女人都懶得動,這時才想起秦玉芝的好來。
秦玉芝唯一的好,那就是幹活多,還從來都不嫌累的。
“大嫂,我今天不舒服,還是你煮飯吧。”
荀氏讓鄧氏去煮飯,鄧氏不怒不惱笑嗬嗬的說了一句,不等荀氏再說什麼,轉身就回了自己屋。
她隻要等著吃現成飯就行,至於煮飯,誰愛煮誰煮去!
“二弟妹!你也是家裏的一員,也該為家裏做點事了,你這一天到晚的不下地不煮飯的,這怎麼能行?”
荀氏不肯放過,仍在門口嚷嚷著。
鄧氏好脾氣,不管荀氏多急,說話多難聽,鄧氏始終不跟她爭吵,甚至連說話聲都是很輕柔的。
“老大媳婦!天都快黑了,你怎麼還不煮飯?想等天黑了浪費蠟是嗎?你們這一個個,怎麼都不讓人省點心呢?”
這時範氏跟到了門口,衝著荀氏就是一通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