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你看呢?”
沈驀然肯定是聽她的,她也隻是意思意思的問一下,省的大家會感覺她太一意孤行了。
“恩,我跟嶽父一眼,你看行就行。”沈驀然回道。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楊雪晴開心一笑,低頭繼續吃飯。
沈驀然目光柔和,她吃飯,他就給她夾菜,看著她津津有味的吃完,他才低頭吃飯。
秦玉芝看著他們倆眉來眼去的,心裏歡喜不已,這倆孩子能有今天那也是一種緣分。
真希望,他們能盡快圓房,然後再生個一男半女,那也就圓滿了。
“娘,吃飯呀,你那麼怪怪的看著我幹嘛?我臉上開花了?”
秦玉芝笑了笑,“恩,吃飯,對了,那我明天發些麵蒸些饅頭吧,後天正好用。”
“好,娘,就是辛苦你了,明天我還得去北地再收拾一下,收拾好了後天咱們就搬。”
聽說古人搬家都有很多規矩,楊雪晴不懂這個,爹娘怎麼說她就怎麼來。
而且明天她還得再去北地新居看看,那井是要填了還是要留著,不都說搬家後不能施工,要在搬家之前都收拾完的。
夜裏又進了空間,兩人合力將剩下的麥子、玉米、土豆、大豆之類的都農作物都收了,然後暢暢快快的洗了個澡,才出空間。
天亮,楊雪晴跟沈驀然一起去北地,兩人先將前院各個房間都收拾了一下。
“驀然,你說那井有用沒?咱們這些天一直都吃的珍珠泉水,那水可比外麵的任何水都要好了,有必要再弄口井嗎?”
“倒是能掩人耳目,漿洗衣物也省的去溪邊了。”沈驀然說道。
似乎留著那口井的作用也就隻是如此了。
兩人說話間來到了後院,這一看,頓時驚呆了。
“啊!這都什麼啊?!”井內黑壓壓一片,哧溜哧溜的亂遊著。
沈驀然向井內望去,頓時驚奇道,“是魚!難怪這地下總是有奇怪的聲音,原來是這些魚在‘作怪’。”
這些魚長的有一尺,短的也五寸多,條條通體肥美,看著井中一大群青黑色的魚,兩人都樂了。
“哈哈哈!”楊雪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這井留著了!”
“恩,留著。隻是這井裏一天之間怎麼會冒出這麼多魚來?”
古人自然不明白,還以為是有什麼古怪,沈驀然心裏自然也有些恐慌。
“這個我知道,這北地下麵肯定有暗河。”
所謂暗河,也就是地下河,古時也有人稱呼為‘陰河’。
冬季裏,一些怕冷的魚遊進通道避寒,到了穀雨前後,“春江水暖”,通道內避寒的魚便遊出來活動,加上每年的四月到九月是汛期,暗河漲水,引來魚群翻騰,因而地麵傳出響動。
聽村裏老人講,北地往年也鬧出過響動來,後幾年倒是沒有了,因而這北地就一直未成有人來建房居住,時間久了也就有些荒漠了。
也不知怎的,今年這響動又開始了,偏偏今年村裏還發生了楊雪晴和沈驀然雙雙死而複生的事,所以村裏人就更加斷定,這兩人陰氣重,引發了地下的鬼怪。
還有玉秀家的事發生後,大家更覺得不能靠近楊雪晴和沈驀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