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馬的笑了笑道:“對於顧北辰,我想你這個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會比任何人都了解吧?”
尤祁珊也不是笨蛋,她看著他,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對方道:“尤小姐不應該不明白的吧。”
“你要我做商業間諜?”
對方嗬嗬的笑道:“我有辦法讓顧北辰把你從這裏弄出去,而且你到時候你留在他身邊做我們少爺的眼睛,為我們少爺做事,到時候也是事半功倍。”
“你,你要我出賣北辰?”
“尤小姐,您難道還不知道,當初報警抓你決意要起訴你讓你現在身敗名裂的可都是顧北辰,而且您想想,現在除了我們少爺,誰還真的關心過你?”
尤祁珊沉默了,姓馬看著她道:“我現在可以給你一張牌,好好抓著這張牌,尤小姐,您是聰明人,知道現在怎麼做才是對你有利的是吧?我們少爺對你也是情深意重了,現在少爺需要您,您總不能過河拆橋吧。”
尤祁珊眯了眯眼睛冷笑一聲:“情深意重?嗬嗬,陸澤可不會對我什麼情深意重吧,他喜歡的可是夏沫心,當初他說會幫我,我還真以為他會幫我呢,沒想到他還存著這份心,嗬嗬,哈哈哈……”
“那尤小姐的意思是不答應了?既然這樣,那我……”
“不,誰說我不答應了。”尤祁珊勾了勾唇角:“事到如今,我難道還指望著顧北辰對我還有什麼好感嗎?他不把我揉碎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我現在隻要能出去,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了,你說吧。”
……
姓馬的從監獄裏出來,出了門,他坐上了一輛早已經停在外麵的車子,態度十分恭敬。
“董事長。”
車子內坐著一個穿著白色錦緞長褂,一頭花白頭發,手裏還拿著兩個玉石球的男人,手裏的石頭看上去就是質地不錯,也看上去被把玩了很久了,油脂很潤滑。
那人微微睜開眼睛,“比我想象要快。”
姓馬的笑笑道:“就是一個沒吃過苦的小丫頭片子,稍微嚇唬一下就什麼都答應了,況且牢房裏我都事先照您的吩咐有安排過,顯然這小丫頭這些日子過的不是很好,所以急切的想要出去就在所難免了。”
那白色長褂的男人輕哼了一聲,似笑非笑,道:“馬忠,你做事我一向都放心,不過我不想讓小澤知道太多,所以……”
“董事長,您放心,這尤祁珊也不蠢,聰明的很,她現在認定了是少爺的意思,而且剛剛我也告訴了她少爺的身份,所以她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那人“嗯”了一聲,手裏的玉石球相互碰撞,發出好聽的聲音。他勾了勾唇角,“當初讓小澤留下這個女人結果他竟然不聽我的話讓姓金的給了她半年刑期,不然也不用兜那麼大的一個圈子,本來還想著把這個籌碼留到以後再用,沒想到竟然用在了這裏。”
馬忠笑道:“少爺恐怕是還沒放下那個蘇家的女孩子,所以才會這麼做替她出氣的吧。況且我們的計劃也不是沒有受到影響嘛,董事長就別責怪少爺了,而且我們將計就計的把這個女人安在顧北辰身邊,畢竟這是個呆在他身邊十幾年的女人,對顧北辰肯定比任何人都了解。”
“哼。這種女人隻要給她想要的,她就會替你賣命。哼,我們就看著他們狗咬狗,這肯定是一出好戲。”
“先生,您計劃了這麼多年,一定沒問題的。”
“這盤旗,我下了這麼多年了。哼哼哼……嗬嗬嗬,當初顧銘玨讓我一無所有,今天我就要讓他也嚐嚐這個滋味。”
馬忠也笑道:“沒想到他們顧家竟然把蘇博洋的女兒給娶回家去了。嗬,先生,這恐怕也是一出不錯的好戲吧?”
隻見那人勾起了唇角,沉默不語……
……
夏沫心正坐在沙發上翻雜誌,因為eric回來了,他的一些工作也準備重新開始了。而且他這麼長時間沒有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之中,顯然還得看看現在的市場反應情況。
夏沫心暫時沒有回公司,因為身體還沒有養好,時不時還會頭暈,畢竟流產也傷了身體。
“在看什麼呢?”
顧北辰也不阻攔她工作,畢竟他知道她不是那種嬌弱的女人,撒嬌耍賴也不是經常做的。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夏沫心抬頭看著他笑道:“最近這個人似乎在很多拍賣會上出現,挺風光的。”
顧北辰看了看封麵雜誌上的人,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