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紀,顯然玩上了癮,不過說玩,倒不如說政紀有一種發泄的痛快,他的能力,第一次以魔術的方式,展現在了人們的麵前,這種感覺,如同一個調皮的孩子將自己的惡作劇公然暴露在大人的麵前一般,有一種刺激感。
政紀的手輕輕一拋,疊好的紙牌,再次飛舞,一張張的如同排著隊等待著檢閱的士兵一般,整整齊齊的懸浮在空中,從低到高,竟然成了一個樓梯狀的模樣!
“這,這是怎麼做到的?!”這個念頭,在此刻的蘭斯伯頓的心頭盤旋,他的眼中滿是震驚,紙牌是他的,政紀不可能做手腳,可是此刻的這些紙牌,卻好似被政紀賦予了靈魂一般,隨意操控變換著形狀,讓他頭一次有一種不敢相信這是魔術的感覺!
這對於一個魔術師來說,是不可饒恕的!是一個魔術師為之熱枕的!
政紀沒有說話,因為表演還為結束!
紙牌,一張一張的排列著,每一張紙牌五十公分的距離,然後環繞著組成了一個懸梯一般,環繞而上!
“他要做什麼!”有人忍不住低呼一聲,因為政紀邁開了左腳,已經踏上了第一張懸空半米的紙牌!
第一步,踏上紙片!是一張王!一張薄薄的王!
然而,就是這樣一張薄薄的王,竟然支撐著政紀的身體,依舊懸空!
腳下的紙牌輕輕的晃動,似乎支撐的很辛苦,似乎搖搖欲墜的隨時會掉落,然而政紀的身體,卻在紙牌上堅定的站立。
第一個觀眾站了起來,第二個站了起來,成百上千的人站了起來!他們的呼吸都屏息,仿佛害怕自己微不足道的呼吸氣流會給紙牌壓力。
政紀微笑著,似乎閑庭信步一般,邁步,右腳落在了下一張小王的身上!
一步步,走的堅定,走的飄逸,走的越來越高,每一張紙牌越來越高仿佛有無形的手再支撐一般,支撐著政紀踏步而上!
如同環梯一般環繞著舞台的紙牌,承載著政紀一步步越走越高,每走一步,之前踏過的紙牌就會自動旋轉而起,異形換位到最高點,仿佛是一道永遠走不到盡頭的懸梯一般。
終於,政紀的身影走到了十米高的位置,聚光燈越發的亮眼了,聚光燈下,他如同神一般,俯視凝望著眾人,腳下的紙牌,輪了一圈後又回到了紅色的大王!
這一幕,被無數人驚為天人,他們的嘴張的大大的,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蘭斯伯頓同樣如此,他滿眼都是好奇,腦子裏飛快的轉動著,回憶著究竟有什麼方法能夠做到這樣的表演,懸空術?可是做不到紙牌這樣的效果,思緒萬千,他絕望的發現,作為魔術界稱得上第一人的他竟然想不到!
在空中的政紀,微微欠身,輕輕的朝著觀眾們鞠了一躬,然後轉身,緩緩的踏步而下!
每一步之後,身後的紙牌不再回到他身邊,而是輕飄飄的旋轉著,竟然飛向了觀眾席,然後隨機的落入了人們的手中。
等到最後一張紙牌飛入場中,落入了張子儀的手中的時候,政紀也已經腳踏實地!
張子儀握著掌中的紅桃三,目眩神迷的看著站在台上依舊淡然如初的政紀,腦海中都是政紀剛才在空中閑庭信步的瀟灑,她不知道,她的臉紅撲撲的,甚至連脖頸都紅了。
掌聲,在此刻瞬間響起,回蕩在演出廳內,震得窗戶撲棱棱的作響,尖叫聲,歡呼聲,和口哨聲,在黑暗中的人群們口中發出,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帶著激動無比的表情,政紀的魔術,徹底的征服了他們。
張子儀和成龍,同樣激動,激動中還帶著一絲自豪。
“蘭斯伯頓大師,不介意我將你的牌作為禮物散給觀眾們吧?”回到地上的政紀,微笑著走到驚呆了的蘭斯伯頓身前,微微做了一個紳士禮說道。
“不,不,當然不!”蘭斯伯頓在一秒鍾後才反應了過來,滿臉的通紅激動,眼中閃爍著渴求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政紀,似乎是在沙漠中渴了三天的旅人看到綠洲一般的光芒。
“我就不再喧賓奪主了,蘭斯伯頓大師您請繼續!”政紀笑著說道。
“政紀先生,您等等,”蘭斯伯頓內心有一個急迫的聲音一直在重複著,話到嘴邊才想起此刻的場合,不由的露出一絲焦急。
“什麼事?”政紀問道。
“演出完畢後,我想和您一敘,還請您答應我!”蘭斯伯頓認真的看著政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