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析之剛想脫清關係離開就聽到了赫連靈犀說的話:“不如,就由皇子殿下定案吧。”暗叫不好,心想,這個女人真是麻煩,兩麵三刀,用腳趾蓋都能想到是她陷害姐姐,可若是陷害,必定一切都準備好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便搖了搖頭,擺擺手,說:“不了不了,本王想到還有事,就先走了。”
赫連詠鶯還想讓雲析之幫忙說幾句話,就聽見了他的辭別,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赫連靈犀撇撇嘴,切,還以為多好玩呢,冰塊臉不說,多管閑事還不管到底,真無聊個人。
這樣想著,赫連靈犀說:“姐姐,既然紅杏偷竊已經坐實,不如,就交由妹妹處置,打她六十大板,如何?”
六十大板!若是六十大板下去,這紅杏不死也再用不了了。
紅杏趕忙爬到赫連詠鶯腳下,大喊著:“小姐,小姐,求求您,這六十大板下去,奴婢就伺候不了您了啊,小姐,小姐求求您求求小姐饒了奴婢吧,求求您了。”
誰知那赫連詠鶯本來還不忍心,一見紅杏抹了自己的新裙子,氣得一腳把她踢倒在地:“賤婢,誰準你弄髒我的心裙子的!”
這一踢,紅杏的心都涼了,隨之涼的還有所在的眾人的心。為了一件衣服連婢女都不要了,還配做一個大家閨秀麼?
赫連靈犀沒有說話,隻點了點頭。
見眾人心思有異,赫連詠鶯隻得訕訕得走了。
紅杏跪在地上,心情無限的悲涼。
赫連靈犀問:“紅杏,你可知罪?”
紅杏低下頭,說:“紅杏不知。”
赫連靈犀笑了,好一個剛強的女子,給了赫連詠鶯真是可惜了。
她走下台階,把紅杏扶起來,說:“紅杏,你錯就錯在跟錯了主子。今天你也看到了,就因為區區一件衣服,她赫連詠鶯就能棄你於不顧,而你又忠心與她什麼呢?”
紅杏低下頭,眼淚一滴一滴的掉落:“奴婢知道主子不好,可奴婢沒有選擇啊,從入府開始,我就伺候主子了,沒得選擇啊。”
“若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呢?”赫連靈犀打趣道。
紅杏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赫連靈犀還能打趣,隻得愣愣地抬起頭。
“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我喜歡聰明人,從今以後歸我所用如何?雖然不能斷定結果,但我的丫頭卻是誰也碰不得的!”
紅杏聽了眼睛一紅,做丫頭的,哪敢想什麼榮華富貴,能安安靜靜的活下來就是萬幸了。
如今有了赫連靈犀的這句話,紅杏真是感覺天都亮了,與剛剛簡直是天差地別。
赫連靈犀問:“那,還得委屈你回到赫連詠鶯身邊,做我的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