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布斂石化,就是連靈玉君看到這兒的時候,都石化了,納尼,這是什麼情況啊?就算是要認親,不是應該從父母那邊論嗎?現在這是要哪樣啊,居然成為了相公?
但是布斂也隻是一瞬間的尷尬,就在玩中從容的目光中擁抱住了年樂說:“乖,娘子。“
哎喲,靈玉君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種從路邊隨便都能見到一個老婆的感覺是從哪裏來的?
布斂看著已經僵硬的兩個人笑了笑說:“看來魚兒這一次是想和我在一起呢,那我就帶走了?”說著不顧反對就帶走了年樂。
靈玉君自然也是跟著兩個人一起離開了,但是靈玉君卻能感覺到布斂身後那種怨氣的臉頰,和一張憂心的臉。
布斂得來了一個老婆,還是一條金魚,多少讓仙界愛慕布斂的仙女有些吃味,而對於想要得到金魚的龍神,隻是意味深長的默許了布斂帶走年樂,什麼話都沒說。
眾人紛紛揣測兩個人是不是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認識?不然為什麼年樂從化為人形的開始就喚作布斂為相公?
而此時的靈玉君在觀看完這兩個人的鬧劇的時候,無語望天,她真的很想知道布斂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隻是覺得這個金魚很有意思所以帶回來養養而已,而對於外麵的謠言竟然不管不顧的,她很想問大哥,你怎麼不管管外麵的流言蜚語啊?
更何況這條小金魚這麼叫你相公相公的,你居然也能做到麵不改色,微笑接受,神人啊。
靈玉君自然不會懂,而真正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布斂隻有自己知道,布斂有時候覺得玩玩笑笑打發無聊的日子自然很好,但是玩笑過後則是加倍的寂寞,他從一開始就不知道該怎麼過去這漫漫長夜,和永無止境的時間,他也許收收心,早就千八百年前就成為了神,拖至如今,不過是在猶豫而已。
六年的時間裏,如同加快電影播放的樣子,看的靈玉君眼花繚亂,但是如此紛雜的六年,竟然有一點那就是布斂對年樂越來越溫柔,越來越寵溺,而隨之減少的竟然是從原先的風流快活,恨不得在年樂身邊長相廝守。
布斂對待年樂自然是寵溺到了極點,上古神獸鳳凰是那樣的不好得到,布斂默默無聞的受盡千辛萬苦送給了年樂,隻因年樂曾經誇讚鳳凰的尾巴與自己的尾巴都是如此的五顏六色。
在仙界,六年的時間不過是眨眼一瞬,而對於此時的布斂則是比眨眼睛還要快速的時間,眨眼間的年樂已經出落得越發水靈,仙界的人自然也知道布斂和年樂兩個人都是真心相愛,將來是要在一起的,因為布斂為了年樂,竟然不願意去做神,而是以半神之身留在了年樂身邊。
年樂天真浪漫,仙界的人大多都很喜愛年樂,唯獨花使者對著年樂不假顏色,也是,她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搶走了自己心愛人的人?
仙界的布斂想著也許時間等到了,他很想娶年樂為妻,所以找來了自己的好友末微涼思量,尋個方法給年樂一個驚喜。
可是末微涼坑坑巴巴的對著布斂說:“小布,如果你當我是朋友,就不要碰年樂了,龍神就算是沒有說什麼,對於你搶走年樂的事情,但是畢竟是龍神想要的人,肯定是有什麼古怪,你就不要對年樂上心了。”
布斂神色一凜,聲音驟冷:“你要是為了擔心我說出這樣的話,我當沒有聽過,但是你要是為了花使者,那麼我希望你還是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阻止我想做的事情,你該明白,我的脾氣。”
末微涼暗暗叫苦,正是因為明白你的脾氣,所以才會奉勸你,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已經先進去這麼深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後望著布斂淡薄的臉沒有說什麼,暗想叫你吃些苦頭也好,這麼多年花使者已經流了多少淚水,吃了多少苦頭,隻有這個布斂不知不理,真是氣死個人。
布斂精心布置著他結婚所要用的地方,但是沒想到的是當他布置好了一切,卻不見了年樂,他為了尋找年樂,曾經四處詢問,終於得知原來年樂被龍神帶走了。
布斂硬生生的忍住氣氛找到了當時高高在上的龍神,質問道:“既然當初我帶走她,你沒有說些什麼,那麼現在帶走她又是為了什麼?”
龍神憐憫的看著布斂,沒有回答布斂的話語,而是將年樂喚了出來,望向遠方說:“你當初帶她走的時候,曾說過左不過是一條生物,要是這條金魚不愛去神界,想要跟在使者身旁,我們總要問問才是。如今我也要問一問年樂是否要跟你走才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