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萬發看自己問完,慕盛直顫抖,臉上表情……欲仙欲死!
狗屁的欲仙欲死,明明是生不如死。
慕萬發真是標準的腐人,所以看什麼都是腐的。
“祖父,是不是更加的與眾不同?”慕萬發著,望著慕盛,躍躍欲試,“祖父,孫兒聽,采陽補陽也很有奇效,不但能延年益壽,還能強身健體呢!祖父您老昨日體會過一次,不知道可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看慕萬發那樣子,好似隻要她點個頭個是,他就立馬去扒光一個廝去。
想到那不可描述的畫麵和腦子裏那醃臢的記憶,蘇玥胃翻湧。
“祖父,你老怎麼不話呀?可是在回味嗎?”回味無窮?
“祖父……”
在慕萬發聲聲的喚聲中,蘇玥再也忍不住,哇……的吐了。
不偏不倚吐了慕萬發一臉。那畫麵……
蘇玥無法直視,當即起身,走人。剛走出沒兩步……
“惡……惡……”
身後就傳來了慕萬發嘔吐的聲音。聽著那聲音,蘇玥覺得既惡心又舒暢。
而有同樣感覺的不止是蘇玥一個,慕家大房的其他人,也是同樣感覺。看慕盛和慕萬發不舒服,他們就覺得舒服多了。
“韭菜,老爺我已將近古稀之年,也活明白了。從今起,我決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所以,你盡可放心,老爺我是絕對不會碰你的。”
聽到慕盛這話,韭菜連連謝恩,可心裏卻是一點不信。‘老爺我是絕對不會碰你的’——這話,慕盛跟好多個女子過。但最後,他都碰了。
所以,慕盛這話,一點沒安撫韭菜,反讓韭菜感覺他注定要清白不保了。
“你帶著廝將這屋子收拾收拾吧!把牆上的東西都揭了,床上的都扔了,把這屋布置一下,布置的就跟你那屋差不多。”
跟他的屋子差不多?
聽到這話,韭菜心裏又嗚嗚了開來,大老爺還沒肖想他?他現在布置屋子都照著他的喜好了來了。這,就是要誘君入甕呀!
蘇玥不知她的話更讓韭菜認定她是暗搓搓的想睡他。
韭菜心裏悲苦無比。蘇玥心裏也很愁苦,這個家該怎麼整頓呢?都擒賊先擒王。那麼,同樣的,收拾家也要從最渣的那個抓起。而在這個家裏,除了他這個老渣之外,最大的渣就是他的長子長孫,也就是穆安和慕萬發父子了!
穆安——好賭成癮,一日不賭,一日不快。
慕萬發——好色成性,日日想著采陰補陽。現在,連采陽補陽可能都要安排上了。
這倆人,是除他之外,慕家最大的禍害。同時,也是為財故意將他拋之野外,害的他被分屍的不孝子孫。所以,無論如何,這倆人都要狠狠的收拾。
隻是要怎麼收拾呢?蘇玥看著自己的老胳膊老腿,陷入深思!
……
此時,離開慕家後,遠在淩雲寺的慕隱,同主持聊過紅塵俗事後,躺在搖椅上,看著遠山綠水,靜賞。
慕隱貼侍衛墨書,看著難得清閑的主子,欲言又止,不想擾了主子的清靜。但,又覺得這事兒該稟報一下。
或是察覺到了墨書的躊躇,慕隱開口,“有事兒就吧。”
“是。”墨書忙恭應一聲道,“侯爺,大房的大爺這次來真的了。根據管家昨日派人送來的書信,他現在好像真的在努力整頓大房。”
慕隱聽言,慕盛那張憋尿的老臉頓時映現在腦子裏。
想到那張臉,慕隱頓時覺得遠處的景致也不那麼優美了。沒了賞景的興致,淡淡道,“他都做了什麼?”
墨書:“他現在每拿著根繩子在賭坊的門口坐著,但凡看到穆安少爺去賭坊,他就直接掉在人家門口,還放了話,哪個賭坊敢收少爺這個賭客,他就吊死在哪家門口。”
聞言,慕隱眉頭抬了抬,“然後呢?”
“然後,現在賭坊的人真是不敢接大少了,怕大爺真有個好歹來,他們也擔不起。”
其實,大爺就算是不拿繩子,隻在人家門口轉悠轉悠,人家看他那顫顫巍巍,也心驚膽戰的很,就怕他忽然在門口栽倒起不來了。
“穆安呢?他就受著了?”
穆安一日不賭就渾身難受,再加上他那暴躁,蠻橫的性子。慕盛這樣子,他應不會幹受著。
墨書道,“回侯爺,這次好像很不同尋常,因為慕隱少爺竟然沒有反抗,沒有鬧騰,真的就不去賭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