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罵人被抓個正著,這種時候怎麼辦?
老實認錯?裝傻裝死?或是,正麵剛!
在蘇玥將要做出應對時,卻看慕隱拿過自己拉在床上的外衣,什麼都沒,隻是看了她一眼,接著就離開了。
看慕隱就這麼走了,蘇玥沒覺得鬆一口氣,心裏第一想法:不叫的狗最凶!
慕隱這次沒發難,不代表他不計較,隻是相比收拾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做。等到下次再見,可能張口直接就咬死她。
想此,蘇玥緩緩在搖椅上躺下,開始琢磨自己明吃點什麼。
隨時都處在命休矣的邊緣,每都應該努力吃點好的,才不至於太虧待自己。
本以為今最大的成就是幹了一仗。沒曾想,還為自己鋪好了去黃泉的路。其實,早死早托生也不壞。
……
“主子。”
慕隱走出密道,看著守在外麵的暗衛,一言不發,朝著邏城府衙所在的方向走去。
走出不遠,忽而停下腳步,轉頭看著身後的暗衛道,“狗男人?!是什麼意思?”
罵人的話,確切的是罵他的話,慕隱聽過不少。但被罵狗男人,還是第一次。這直白又粗鄙的字眼,真正飽含的含義都是什麼?
聽到慕隱的問話,暗衛微愣了下,隨著道,“回主子,狗男人的意思指著的應該是……是畜生,不是人!”
慕隱聽了,頓時停下腳步,盯著暗衛瞅了起來。
暗衛被盯著不明所以,心裏滿是疑惑,還有忐忑,“主子,可是有哪裏不對嗎?”
狗男人,重點字眼不是狗嗎?既是狗了,自然就不是人了。
暗衛覺得自己的理解沒錯,不但沒錯,還頗有見地,堪稱一針見血。
慕隱淡淡道,“沒那裏不對。”就是感覺自己再次被罵了,還是當麵被罵。
“一會兒你派人去錢家一趟,不要泄露身份,讓人給錢母點藥,讓她吃了再去找慕盛打一架去。告訴她,若是不想錢光耀受閹割之刑,就給我往死裏打。”
對錢光耀,蘇玥隻是讓他給人做妾,膈應他。而慕隱不同,直接就閹了他,讓他見血,然後還可能見閻王。
對慕隱,蘇玥也隻是偷罵了幾句。而慕隱不然,他不罵,直接就是讓打死她。
由此可見,慕大族長真的是個嚴厲的人。還是嚴以待人,寬以待己的人。
“是。”
暗衛應一聲,主仆倆離開。
……
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早死早托生的想法,蘇玥日子過的越發淡定,每想想吃喝,不想別的。如果錢氏不來煩她就更好了!
“老爺,你活著的時候不遺餘力的把他們教壞,等走的時候又因為他們太壞要把他們帶走。老爺,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
錢氏對著蘇玥討伐。
蘇玥沒什麼表情道,‘“這不顯得我們父子情深嗎?生死都要在一起,不是挺好嗎?”
好個屁!
錢氏髒話幾乎脫口而出時,韭菜忽然走來,對著蘇玥道,“老爺,夫人還有大姐來了。”
夫人?大姐?指的自是季氏和慕柔了。
蘇玥:“大姐已經能下床走動了嗎?”
韭菜道,“昨日大姐好似還不能起身,沒曾想今日就能走動了。”
蘇玥;看來也是才能動彈。不過,剛能動彈就匆匆來了這裏,這麼急迫做什麼?難道,是來特意過來表感激感動的?感謝渣父重新做人,同時也讓她繼續為人沒變成鬼。
“女兒見過父親,給父親請安。”
“起來,起來吧!你身體不適,坐吧。”
慕柔聽了,看了看慕盛,呐呐的應了聲是,然後由季氏扶著在椅子上坐下。
“你身體才剛剛好些,怎麼不在家裏靜養,到這裏來了?”
韭菜:這還用問嗎?定然是來叩謝父恩的。
韭菜心裏腹誹著,聽慕柔輕聲道,“女兒有一事想求父親,還望父親能夠答應。”
“什麼事?你!”
慕柔:“女兒想求父親放過錢光耀,不要再為難他,讓他離開孫家,回到錢家來。”
韭菜聽言,心裏咦一聲,神色不定的看著慕柔,所以大姐匆匆過來不是來叩謝父恩的?而是,為錢光耀求情的?她,她在想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