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洞房一個?她倒是敢想。
本以為,她對景蒼下藥,試圖行男女之歡,已是她不要臉的極限。
沒曾想,倒是他看了她的臉皮。原來,她不但會下藥,還會硬強。
鳳染:啥叫硬強?她隻是先兵後禮而已。反正,成了親了也要用的,既然早晚都是要用的,何不用到刀刃上?這時候用,也更上檔次,不再是涉黃,而是解救人於水火呀!
越想越覺得這個時候該辦洞房的事兒。
慕隱越想越覺得,他之前太過高看鳳染對他的用心了。
她對景三爺敢硬強,對素未謀麵的未來夫婿敢硬來。而對他,卻是從未行動過。包括眼下,他盡在致辭,她也覺得別的男人更好用一樣。
這樣想,慕隱心情有些微妙。
鳳染不知慕隱內心想法,隻是看他不吭聲,再次問道,“侯爺,敢問你幫我尋的夫婿,他是做什麼的呀?”
看她似乎真的很好奇,慕隱:“學堂夫子。”
鳳染聽言,哎呀一聲,“夫子好呀!”
他是文人,她是兵,讓他有理都不清,便於日後吵架。而且,學文人多數都清高。所以,未免他染上銅臭,剛要有她管錢。不錯,不錯。
“侯爺,敢問他模樣如何呀?”
慕隱:“清秀,端正。”
這話,慕隱是在胡謅。
他是讓人給鳳染尋了個秀才,但人長什麼模樣他卻是從未見過。
家底尚且,秀才溫和,還有……婆子厲害。這是慕隱全部知道的。
婆子厲害是他選中的理由,因為鳳染就需要個厲害的婆子管著,每都被壓製著才會少生事兒。
“侯爺真是厲害,我剛好就中意清秀端正的男子。”鳳染笑眯眯道。
慕隱聽了眉頭輕抬了下,他和景蒼可不屬於模樣清秀的。所以,鳳染現在喜好變了,又不中意他們了。這,該是好事兒。
“侯爺,敢問他姓甚名誰?”
慕隱:“顧衡。”
慕隱完,又聽鳳染哎呀一聲,“顧好呀!這姓氏我最是喜歡。”
聽鳳染這麼,慕隱看了她一眼。
是個喜新厭舊,水性楊花的人沒錯。
“侯爺,不知我什麼時候能見見他呀?”
“你覺得呢?”
“我覺得呀!盡快為好。因為你看,我也老大不了,也到了男婚女嫁的時候。所以,煩請侯爺早些為我安排一下吧。”
慕隱聽言,對著鳳染道,“既然如此,這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如何?”
“好,好呀!”鳳染還真沒異議。
這個時候讓她分神做點什麼都好,隻要別單獨麵對慕隱。況且,讓那位顧家公子來,多個人在場,也能見證她和慕隱之間多清白。
“隻是侯爺,你現在不是身體不適,無法……”鳳染話還未完,就看慕隱已走到門前,然後一個抬手,門掉了!
看他輕易而舉就將那從外鎖上門的給拆了,鳳染:……
這廝果然是裝的。
而在慕隱將門拿掉走出去的那一刻,在外被羅氏的守衛圍著似無力反抗的墨書也動了,一抬手,幾十個黑衣護衛從而降。這一下子,就從剛才的敵眾我寡,變成了勢均力敵。
鳳染看著,暗腹:為了她的親事,這都兵戎相見了,真是夠興師動眾的。這麼一搞……
鳳染看著慕隱,低聲道,“侯爺,咱們這麼大陣仗,會不會被我們是強搶民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