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鳳染這麼,景賢既知她還在為剛才他的話在擠兌他。
這女人真是心眼。
景賢又想甩臉子,不過,忍住了,“不做就不做,誰稀罕。”
“但你柴要劈。”
“劈就劈,你當爺劈不了嗎?”
什麼叫用最凶狠的語氣,最慫的話這就是。
景蒼看著,輕聲道,“沒想到鳳染竟能治住景賢,這倒是讓人沒想到。”
這算不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呢!
但論惡,鳳染不及景賢呐。
是這樣嗎?那隻能,在場的幾位並不了解鳳染。
景蒼:“看來,侯爺將景賢困在這裏是對的,應當再多困他們一些日子。”
慕隱:“王爺做主就好。”
景賢聽言,瞅了瞅慕隱。
慕隱未多言,起身離開。
看著慕隱的背影,景蒼若有所思,慕隱是這麼好商量的人嗎?有時候是。但,慕隱是寬厚大度的人嗎?絕對不是!所以,就剛剛景賢那句巧玲瓏,慕隱一定是記下了。
至於他會怎麼做,景蒼覺得靜靜看著就好,反正不至於要了景賢的命。
不過,心裏這麼想,景蒼還是選擇留了下來,並未同慕隱一起離開。
……
慕隱回到府中剛坐下,羅氏就來了,看到就問,“如何?找到鳳染的下落了嗎?”
慕隱:“沒有。”
墨書低頭,本來不止是找到了,今可能還會把人帶回來。但在聽到鳳姐有意與他義結金蘭時,鳳姐怕是還要繼續‘失蹤’一陣子了。
羅氏聽了皺眉,“這麼些了,為什麼還沒找到她?”
羅氏問,直接懷疑慕隱根本就沒用心找。
就羅氏那淺顯的心思,慕隱都無需多探究就能猜得到,“我已經請景王爺一起尋人,想來很快應當有結果。”
聽到這話,羅氏又把將要出口的話咽下了。
因為,她可以質疑慕隱,但卻不能質疑三王爺。所以,還是等著吧!
無論是人還是屍首,總是會有一個結果吧。
“那你有了消息,馬上告訴我。”
慕隱嗯一聲,羅氏離開,墨書靜靜等著,本以為侯爺一定會吩咐點什麼,比如做點什麼讓鳳染和景賢吃點苦頭。結果,並沒有,慕隱什麼都沒。
對此,墨書很是詫異,對賢世子和鳳姑娘的那些話,侯爺就這麼算了嗎?
慕隱本也覺得可以這麼算了,做人不能太過心眼。但這想法,在一個下雨的傍晚,不由就變了……
“墨書,你帶人去山崖下一趟,看看鳳染和景賢在做什麼?如果他們在山上,那麼……”
隨著慕隱的吩咐,墨書:果然,寬宏大度什麼的始終不符侯爺的性情。
另一邊……
坐在窗邊,望著外麵雨,喝著茶,下著棋,很是悠然自得的景王爺,忽然收到護衛稟報,“王爺,世子和鳳姑娘在山上打獵遇到雨,發生了意外,此時被困在山上情況有些危險。王爺您看,是否現身去將他們從山上帶出來?”
景蒼聽了,靜默少時,起身,“走吧,本王去看看。”
“王爺您身體不適,還是留下吧!”
“無礙!”
當景蒼披著蓑衣大到景賢和鳳染出事兒的地方,就看他們倆個已滑到了半山腰,像兩具木樁人一般在山壁上貼著,那裏相當陡峭,稍有不慎就是跌落下去後果難測的結果。
“為了吃一隻兔子,這是要把命搭進去了呀!”鳳染嗚呼哀哉。
“你會不會話,就這點高度也能要了爺的命?簡直是笑話!”
“不能嗎?那你還不趕緊跳下去,回家睡覺去,還在這裏做什麼壁虎!”
“你這女人心思真歹毒,這種情況你怎麼能出讓我跳下去的話,你還有沒有人性?”
鳳染翻白眼,景賢就是個蛇精病沒錯。
看鳳染不搭理他,景賢長歎,“如果我父親這個時候能找來就好了!”
聽到景賢這話,景蒼眼簾動了動,對著身邊護衛剛要吩咐帶他們上來,鳳染的聲音就隨著傳了過過來……
“如果你父親在,我一定不放過他。”
聞言,景蒼挑眉。
景賢:“你啥意思?”
“意思就是向你父親劫個色!”
聽未破身的女子死後不好投胎,陰氣太重。所以,如果在劫難逃,用景蒼破個身很有必要。不過,完那話鳳染就覺得自己這想法太可笑了。若有條件跟景蒼發生關係,她自然也能離開這裏了!
看來,是雨太大,都灌到腦子裏了,進水了。
可惜,鳳染心裏的想法景蒼聽不到,他隻聽到了她嘴上的。
景蒼朝著鳳染那模糊的身影看了看,隨著開口,“去把她帶上來,然後告訴她,本王已經做好了被她劫色的準備,如果她做不到,死罪可免,活罪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