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染忽然伸手,圈住慕隱脖子,踮起腳尖,對著他就親了下去!
這突然一舉,讓慕隱也是一愣,一時沒防備,這嘴巴就失守了。
第一次,不止女人會不知所措,男人也一樣。怪隻怪,慕侯爺還是經曆的太少。
而跟隨在慕隱身後的墨書,被鳳染突然的一舉,驚到懵了。
啊,流氓,有流氓!
啊,非禮,有人搞非禮呀!
啊,砍了她,砍了她!
啊,侯爺快跑,侯爺快跑呀!
墨書內心在咆哮,人卻僵著不能動,整個人處於小死之中。
而另一個僵著無法動彈的是徐湘柳……
過去,徐湘柳一想到鳳染想染指慕隱,心裏就膈應的不行。可現在,不再是想象,而是親眼所見了,可她連膈應是啥都忘記了,直接傻眼了!原來女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的!徐湘柳長的大見識。原來這種事兒不但可以偷偷摸摸的做,還可以光明正大的做。
一鳴驚人之後,鳳染鬆開手,退後。
然後轉頭,看看周邊被被她驚呆的人,鳳染:這下好了,本來還曾憂傷死後沒人會記得她。可現在,至少有幾個人一時半會兒忘不了她了。
“你在做什麼?”
鳳染抬頭,看著慕隱那陰沉的臉色,緊抿的嘴巴,鳳染輕輕一笑,望著他,“親你呀!我那麼用力難道侯爺沒感覺到嗎?”
慕隱凝眉。
鳳染輕笑,“我身體情況侯爺也知道,我不想像死後猶如一粒塵埃一般,風一吹就完全散去,我想侯爺能夠記得我。而讓你記得我的方式,除了親親你,我不知道還有什麼。隻是……侯爺的味道跟我預想中的不太一樣,你剛才喝酒了嗎?”
慕隱看著他,沒說話。
鳳染:“下次別喝酒了,我不喜歡。”
下次?她還想有下次!
鳳染卻不管慕隱什麼想法,抬腳離開,剛走沒兩步,忽然想到什麼,又停下腳步,轉頭對著慕隱道,“替我把麵錢付了。”
說完,徑直走人。
盯著鳳染的背影,慕隱不動不言。
墨書此時也回過神來了,隻是看著慕隱,也是手足無措,這個時候該做啥?被女人親了,這……算啥事兒?屬於敵軍入侵?該殺回去?還是屬於正長見識?該道一聲恭喜?
在墨書被自己被親還六神無主時,看徐湘柳大步走來,對著慕隱,憤然道,“侯爺,鳳染她真是太過分了,她怎麼能這麼對侯……”話沒說完,被打斷。
“你是誰?”
徐湘柳:……
慕隱竟然不知道她,這太傷人了。
“侯爺,我是……”
“本侯被非禮與你有何關係?”說完,慕隱就越過她,走進了麵館。
那副不屑與多言的樣子,讓徐湘柳臉色一白,分外的難堪,心裏更是萬分委屈,非禮他的又不是自個,他作甚對自己甩臉子!
“小二,給我倒杯水。”
“是,是。”小二連聲應著,連忙倒水遞上去。
慕隱接過,一口灌了下去。而後用舌頭頂了頂牙齒。若問被女人親是什麼感覺?答:辣!非常的辣。
慕隱口味自來清單,不喜重口,也極少吃辣。而剛才鳳染那一下子,若非慕隱定力好,可能會被辣的眼淚都出來了,那時就更可笑了。
“掌櫃的,麵錢。”慕隱放下銅板,往外走去,走到門口,停下腳步,轉頭看看桌上銅板,眉頭輕皺,對著墨書道,“本侯這算不算是被劫財又劫色?”
被親了,還要給她付麵的錢。這不就是人財兩失嗎?
墨書:“侯爺,這個……”
該怎麼說呢?被劫色,主子並非自願的,可被劫財,他卻是自願的呀。剛才看到侯爺主動給麵錢,墨書第一感覺:侯爺莫不是被親舒服了?!
看墨書那支支吾吾的樣子,慕隱冷哼一聲,大步離開。
墨書抹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趕忙跟上。
他們走後,景蒼和景賢從對麵的拐角處走了出來。
景蒼麵帶微笑,“真是有趣,原來慕隱也有栽跟頭的時候呀。”
景賢卻是一臉的不高興,再看景蒼饒有趣味的樣子,心裏登時有些不舒服,張嘴問道,“父親,她為什麼親慕侯爺,不親你?她對你隻是劫財,卻對慕侯爺劫色,這是為啥?”
聞言,景蒼笑意微頓,感覺莫名。他沒有特殊癖好,並不喜歡被女人非禮。但,景賢這麼一說,景蒼莫名感覺自己被嫌棄了。
景蒼品味著自己心境,看著景賢道,“我沒被劫色,這難道不是好事兒嗎?難不成你希望我被她糟蹋嗎?”
景賢:“說句大不敬的,父親別生氣。我就覺得她這是臨死都沒看上你!”
景賢:……
養了幾年兒子,方才知道,他養的是個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