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哥哥何意?”
“不可說不可說,你好自為之,事到臨頭自知。”
武鬆見龐統不願多說,便就此作罷,不再提及此事。
一連幾天都是太平無事,一家人過得其樂融融,簡直就是快樂似神仙,哪裏有什麼大悲和大禍臨頭?武鬆漸漸的選擇遺忘了龐統的提醒。
直到這一日潘金蓮的瘋狂表白,武鬆才意識到了問題根源所在。
來到了龐統這裏,武鬆便是悶頭喝酒也不說話,龐統也不打擾,就靜靜的看著他。
武鬆喝了個人事不省,看著是故意如此這般,龐統就沒有相勸,而是讓馬仁伺候他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武鬆便搬家了,這次倒是沒有去縣衙住,而是搬到了龐統這裏,可能他的潛意識裏已經將龐統當成親人了吧!
如此又過了些日子,武鬆接到了公幹要出遠門,特地來龐統這裏告辭。
“兄弟,聽我的就出門繞一圈,偷偷的回來,如此才能將大悲改變成大禍臨頭。”
武鬆心中一沉,難道那賤人真會做出對哥哥不利的事情來?
“可是哥哥!那公幹之事……”
“我說你可真是個老實人,你都快家破人亡了,還惦記著衙門那點事,你的心可真大。”
武鬆的心頓時沉入穀底,急忙詢問道:“哥哥休要再瞞我,快快將實情告知與我。”
“你個腿,說漏嘴了。”龐統隻好回答道:“具體事情算不出來,隻能算出你近期會家破人亡,此事必定應在你家兄長身上。”
武鬆相信了龐統的話,心道是了,哥哥上次算的大喜事也是如此,並不知道具體事情,否則明知道景陽岡上有大蟲,又怎麼會冒險過岡呢?
龐統不知武鬆心中的腦補,不然非得給他點個讚不可,這腦補的理由好啊!省的龐統再解釋了。
“如此我便出去繞一圈便是。”
武鬆打定了主意,便去縣城外麵繞了一圈,打發了兩名公差,便偷偷的跑了回來。
武鬆不放心兄長,龐統便派兩名夥計去暗暗監視武大郎,武鬆這才放心下來。
一連幾日過去,天越來越冷了,雪是每天都在下著,就連街上的行人都少了許多,店裏的生意更是淡了不少。
龐統還是一如既往的修煉混元功,這叫勤能補拙,總有一天會將十年內力修煉出來。
這天王婆將潘金蓮叫到了自家店裏,然後便安排西門慶與她親熱,卻不知這一切都被精明的鄆哥兒看在眼裏。
他與武大郎私交甚好,便將此時告知了他。
好一個武大郎,頓時放下手中活計,親自前往王婆店裏捉奸。
此時二人正是濃情蜜意之時,哪裏料到會出現武大郎啊!一下就被驚動了,幸好有王婆在外麵把關,攔住了武大郎。
西門慶膽大包天,依然抱著潘金蓮不緊不慢的……
武大郎被王婆攔著,一時半會還進不去,便開口叫起了娘子,聽到房裏潘金蓮那斷斷續續的悶哼聲,武大郎的內心是一片冰涼。
此時哪裏還不知道潘金蓮在房裏做什麼?頓時便勃然大怒,使出全身力氣將王婆推到了一邊,這才快步跑向了房間裏。
便見潘金蓮光著肩膀,一雙潔白玉臂緊緊的摟住男子的脖頸,媚眼含春,十分享受的模樣。
而潘金蓮身上則趴著一位英俊男子,他光著膀子,正在賣力的……此人正是西門慶。
看到這麼一副場景,武大郎氣炸了肺,破口大罵賤人,正要有所動作,卻是被王婆強行給拽了出去。
“你們兩個不知羞的,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那裏你儂我儂?”
聽到了王婆的話,西門慶加快了速度……
外麵的武大郎是又哭又鬧,傷心欲絕,與王婆糾纏起來。
鄆哥兒見狀,連忙上去幫忙,糾纏之中就連籃子裏的梨滾落到了地上也顧不得,隻管上前助陣,那叫一個義氣。
武大郎好不容易掙脫了王婆的糾纏,舉起擔子衝入了房間裏,正準備棒打西門慶。
卻不料二人剛剛完事,西門慶騰出了手,見到武大郎舉著棒子衝過來,便是猛的一腳將武大郎踹翻在地。
武大郎狠狠地滾到了兩米開外,抱著胸口在地上來回打滾,嘴中直叫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