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嫿看著大姐委屈的小臉,開玩笑的說道。其實爺爺奶奶這個做法她還是比較讚成的,大姐現在是要有人看著點兒。
這兩年,大姐童婛和栓子每日朝夕相處,那感情那簡直是突飛猛進啊。童嫿生怕自家大姐一個把持不住就把自己給交代了。
那到時候,不僅打亂了自己的計劃,更是連累了家裏一眾姐妹,不看管著點兒可不行呢。再者,大姐這人脾氣直,真要是出點兒什麼事兒,吃虧的還是大姐。
“童嫿,你放屁,你家大姐我是那樣的人嗎!!最起碼的規矩我還是懂得!”
“大姐,要我說你還是別幻想了,這件事絕對沒有可能,你還是抓緊收拾吧!”
童嫿說罷就沒再理會童婛的哀嚎,順手拿起童婛放在桌上的書看起來了。
童嫿正看著狗血的畫本子起勁呢,孫遠就一臉驚慌的跪在了童婛的門口,這把門口當值的小丫頭嚇壞了。
“六、六小姐,好像出事了,孫掌櫃的一來就、就跪在門外,說、說是要求見六小姐您呢!”
童嫿一聽立馬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門外,就看見臉色蒼白的孫遠滿臉驚慌。
“說!出了什麼事!”
孫遠立馬往前跪了跪,當然還是保持了一段距離,最起碼的規矩他還是要顧及的。
“小姐,益州出事了,李管事傳來消息,說是益州遭了蝗災,整個州府有近八成的村子絕收了!!”
“什麼!!!”
童嫿感覺五雷轟頂!這簡直是滅頂之災啊,益州少說也有五十萬的人口,況且,這益州是童嫿剛看好的地方,她剛把李華派往益州和當地的村名談談關於糧食收購的情況,這就發生這樣的事!
“小姐,已經五天了,李管事事發後第二天就往來傳信,這益州看來是沒希望了!”
“胡說!糧農絕收,府衙和朝廷必定會出麵管的,再說,這益州算是全國產量重地,朝廷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可是,李管事傳來的口信說,府衙的人已經逃命去了,現在的府衙可能已經人去樓空了!”
童嫿想想也是,事發第二天李華便傳信回來,這說明災情相當嚴重,府衙的糧倉怕是沒多少糧了,這知府才會害怕逃跑的。
童嫿想想都氣的牙癢癢,這些大蛀蟲,貪起財來無休無止,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備用糧倉上來!這種人淩遲處死都不為過!!
“好,我知道了,你先把消息壓下來。暫時去外麵休息,隨時聽我傳喚。”
童嫿讓孫遠下下去了,繼而轉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剛才發生的一起就當不存在。但凡要我知道有誰將這件事泄露出去,或者有人敢私下談論此事,本小姐格殺勿論!!”
童嫿將氣場完全打開,嚇得在場的小丫頭一個個顫抖不已,就連童婛心中也有了幾分恐懼。
“大姐,家裏的事就全部交給你了,我回房收拾收拾,這就上京城找爹爹他們商量此事,不管情況如何,你一定要保證咱們這邊的一切安好,我有可能會直接從京城出發去益州,咱們隨時書信聯係!”
“嫿兒你放心,大姐曉得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