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了不將益州的百姓當回事兒了啊,你少在這裏煽風點火的,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再說了,我們於家怎麼了,我們於家可比你們童家高貴多了,你們算什麼!”
“我們童家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高貴,眾所周知,我們童家是農戶出生,七年前我們窮的都快餓死了,要不是我四伯爭氣,我們童家現在可能最多算是個商戶,上不了台麵!”
“哼,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
“但是!我們童家的孩子們爭氣,我大哥憂國憂民,為此放棄了自己爭取了多年的科考的機會,來幫助益州渡過難關!我四哥童子雄,不僅離開了自己好不容易拜到的名師,更是放棄京城的錦繡前程,跑到益州的窮鄉僻壤整日與泥土為伴!!還有在京城的我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為了益州能少餓死幾個人,成天想的就是怎樣往益州送糧食!可是你呢,每日大魚大肉的時候可曾想過益州百姓的死活?!可曾有那麼一瞬間可憐一下因為饑餓與死神鬥爭的你們口中所謂的賤民!!”
童嫿因為站的高,說話的聲音又大,竟生生震懾了全場,在場的人都保持靜默,不敢再說一句話,甚至有些人的臉上隱隱有了悲色。
童子平看著童嫿第一次有了驕傲和自豪的感覺,他為童嫿驕傲,為童家驕傲,更為自己是童家人而驕傲!
於菀被說得無法狡辯,隻是雙眼狠狠的瞪著站在車頂的童嫿,她現在心情很複雜,她不僅氣童嫿奪走了她所有的光環,更是嫉妒她能有現在這樣的成就。
童嫿頓了頓,看了看遠處的大哥和於芫,索性將心中的話都講了出來:
“於菀,今天你對我們童家所做的事兒不可原諒,你不僅傷害了我大哥和芫姐姐,還傷害了童於兩家的關係,今天請在場的百姓為我大哥和於芫做主,這段時間童子平是什麼樣的人大家應該都心裏有底了,於芫對大家好不好大家也知道,我大哥和於芫兩人今日出現在這條大街上也定是為了百姓的生計,如今被別人這樣誤解實屬不該!況且,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自古以來的傳統,就算兩人互有好感也會等雙方家長定奪,這是兩人最基本的家教,不像某些人為了榮華富貴連廉恥之心都不要了!”
童嫿知道流言猛於虎,現在於菀已經見這件事兒發酵成童子平和於芫有不軌的關係,所以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讓大家都知道於菀說的都是謊言,是她興風作浪搞出來的這處鬧劇!
“童嫿!你什麼意思,你是眼紅我現在的身份是吧!”
“跟你這種蠢貨真是說不清楚,我堂堂一屆男兒為什麼會眼紅你的身份,真是可笑!我勸你還是別再說話了,省的說出來的話給你們於家抹黑!來人呐,給我將她的嘴堵上!”
好險!這蠢女人差點就將自己給暴露了,還好她機靈,反正現在她說不說話都不重要了,該她演的戲她已經完成了。
“現在,為了給童子平和於芫一個交代,我認為就讓她自己試試被人遊街的滋味兒,也請大家為兩人洗刷冤屈,否則這兩人真就冤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