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 有情人終成眷屬(十七)(2 / 2)

景寒看看表,已經快十一點了,再次戀戀不舍的站起來說:“小雪,我是不是該走了。”景寒的這句問話很有水平,把自己暗含的依依不舍的意思委婉的表達出來。小雪這回不再猶豫,而是一把把景寒抱住說:“景寒,你別走,我好怕。”景寒一聽大喜過望,說:“好、好,我不走。”景寒把小雪輕輕的抱起放在炕上,剝絲抽繭一樣的把小雪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來,脫到隻剩下那條束胸的時候,小雪及時的把燈吹滅。兩個人的初夜用“碧玉破瓜歌”來形容最為貼切,那就是“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兩個人纏綿了好一陣子才停下來,小雪仿佛做了一個微創手術一樣,隻是做手術的是景寒而不是大夫,用的手術刀也不是金屬的,小雪忍著微痛說了一些凡是做完這種手術後的女人都喜歡說的話,諸如“我今後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對我負責任,你不能負了我,”等等。男人在這個時候常常都是敷衍塞責,他們心裏想的無非是睡覺或者索性再來一次。小雪不可能讓景寒再來一次,因為她剛才的傷口還沒愈合;但是她也不讓景寒睡覺。這個男人和女人的構造有很大的區別,男人幹完那事一般的都犯困,而女人反倒是精神了。無奈景寒隻好硬挺著陪小雪說話。小雪想起後天的婚禮,說:“景寒,我還是希望爸爸媽媽能參加咱們的婚禮?”景寒知道小雪說的爸爸媽媽是指自己的父母,也很傷感,說:“他們養活了我二十多年,我當然也希望他們能參加我們的婚禮,可是……”景寒還沒說完,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亂了夜的平靜。小雪和景寒撲棱坐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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