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
男人要想成功,就得把女人當工具;女人要想成功,就得把男人當階梯。
——題記
梁軍和小冰雖然心儀已久,但是卻一直沒有得手。一則學校人來人往,兩人無處下手;再者梁軍的妻子雖然自己很少為丈夫提供服務,但是她是寧可讓梁軍那玩意閑著也不讓別人用。
晚上下班,梁軍隻要回來的稍晚一些,她就緊忙派孩子來找。梁軍家就在學校院裏,因此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梁軍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妻子的嚴密監控之下。
為此兩個人都非常苦惱,當然最苦惱的還是梁軍,正所謂眼前有女動不得,隻因老婆在盯著。
話說閑處時光易逝,很快一個學期結束了。放寒假了,小冰去跟梁軍道別,正好係主任不在。梁軍一把把小冰抱住求歡。手剛順著後衣襟伸進去,結果還弄岔層了,伸線衣外麵了。梁軍正要抽出去重來,走廊裏已經響起了篤篤的腳步聲。梁軍無奈隻好把小冰推開,正襟危坐。
結果不但什麼問題也沒解決,反倒惹出一身火。係主任進來,見小冰在,衝小冰笑一笑說:“跟梁書記道別?”
小冰點點頭。
係主任打個站又出去了,臨近放假,學校行政口的事比較多。
小冰見係主任出去了,含情脈脈的看著梁軍,希望能夠激勵出他的勇氣,兩個人再來一次。但是梁軍已經被嚇壞了,說死也不敢再冒險了。
隻好遺憾的說:“我每年寒假都要出去打獵,隻可惜你家太遠了。”言外之意,如果近的話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借口。
小冰一聽,立即接上說:“你可以去我家那兒打獵。”
梁軍說:“我剛才不說了嗎,你家太遠了,我媳婦不能同意我去。”
小冰說:“你誤會了,我家不在興凱湖,我家在亞布力。”
梁軍一愣,喜上眉梢,說:“怎麼回事?你難道有兩個家。”
小冰於是把自己的父母被從興凱湖發配到亞布力的情況向梁軍詳細的講述了一遍。梁軍聽後不勝唏噓,說:“沒想到你的命運這麼悲慘。”
小冰倒無所謂,說:“已經習慣了,你就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說說你能不能去?”
梁軍說:“亞布力倒是可以考慮。”
小冰於是把木材廠的電話給梁軍留下,說:“來之前先打個電話,我去車站接你。”小冰無限深情的看了梁軍一眼,趁著屋裏無人突然撲上去在梁軍的臉蛋上狠狠的吻了一口,然後就義無反顧的離開了。
梁軍摸著臉蛋子上小冰剛剛親過的地方,似乎還留有小冰的唇香。他跑到窗前,看著小冰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惆悵。
那天晚上,文慧領著小露、抱著霜兒下班回家。進屋後,見西屋沒開燈,猜測小冰準是又呼豬頭呢。她把霜兒撂下,喊道:“小冰,媽回來了,快出來接駕。”
文慧這一陣子心情不錯,因為小冰回來陪她了。
小冰把燈打著,從自己的閨房裏出來,臉色潮紅的說:“媽,你下班了。”
文慧一邊往下摘圍巾,一邊回頭去打量小冰。沒成想小冰身後還站了個中年男子。文慧再想把圍巾圍上已經來不及了,驚的張大了嘴巴,結果灌了一肚子涼氣。
梁軍隻知道小冰的母親是偽滿洲國總理衙門的日文打字員,正好奇是個什麼樣出眾的人物,沒想到卻是一臉的大麻子。而且文慧的麻子似乎比一般人的圓而大。看上去不但醜陋而且滑稽。錢鍾書在他的大作《圍城》說:“對於醜人,你如果盯著看就是對她的不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