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霜兒腆著個大肚子買菜回來,見自己和四姐住的西屋擋著窗簾,感到很奇怪。不知道是誰回來了,一拽們,門從裏麵反鎖的。
霜兒無奈,隻好敲敲窗戶,冒蒙喊道:“四姐,是你在屋裏嗎?”
沒有反應。霜兒又敲了兩聲,還是死一般的沉寂,霜兒感到有些蹊蹺,便停下來,嘟囔了一句“大白天搞什麼搞?”莫名其妙的走到大門口的一個木頭墩子上坐著曬太陽。懶
許是肚裏的貝貝也感受到了溫暖,開始不停伸胳膊蹬腿。霜兒感到很好玩,不由得和肚子裏的孩子玩了起來。隻要發現肚子上的那塊地方鼓個包,就趕緊去用手摁。
孩子似乎也在有意和母親捉迷藏。霜兒一去摁他,他馬上就把手或者腳縮回去,然後又在別的地方鼓起來。娘倆玩了一會兒,霜兒聽見門“吱鈕“的響了一聲。
霜兒回頭一看,窗簾拉開了,小露頭發淩亂,衣衫不整,麵帶潮紅的從屋裏出來。霜兒奇怪的問道:“四姐,大白天的你不上班拉窗戶簾幹什麼?”
小露臉愈發的紅了,說:“四姐來例假了,回來換條內褲墊點紙。”
這個解釋倒是合情合理,霜兒於是好心好意的提醒小露:“你加點小心,別染白褲子上。”
小露點點頭,匆匆的上學校去了。
霜兒一手拎著菜,一手托著肚子回到屋,赫然發現艾河竟然也在家。霜兒一愣,問道:“三姐夫,你沒上班?”蟲
艾河正躺在東屋炕上假寐,聽見霜兒問話,睜開眼睛說:“我中午喝多了,回來躺一會兒。”
霜兒根本也沒往那上麵想,於是又多了句嘴:“剛才四姐回來了你知道嗎?”
艾河若無其事的說:“我剛才迷迷糊糊的好像聽見有人進來了,我還以為是你呢。啊,原來是你四姐呀,她不上班回來幹什麼?”
霜兒怎麼也不能說她四姐是回來墊紙換褲衩的,隻好撒謊說:“我四姐回來取本參考書。”
艾河不在追問,看下表,揉揉天陽穴,說:“霜兒,我還得回鄉裏一趟。”
說完拍拍屁股走人了。霜兒並不太相信艾河和小露的話。她把菜撂在鍋台上。回到自己和小露住的西屋,隻見床單上到處都是被揉皺的褶子。細心的霜兒還在床單上發現了幾根又粗又硬的人毛。而這顯然不是她和小露的產物,因為她們的又細又軟。
她一下子聯想到這一定是艾河那個東西上的,就惡心的想吐。她立即用掃帚把它們掃到地上。她據此判斷四姐和三姐夫一定是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當即決定告訴三姐。但是轉念一想自己並沒有捉尖在床,憑幾根**毛就斷定四姐和三姐夫搞破鞋似乎也有些武斷,於是決定婉轉的提醒一下三姐。
吃完晚飯,小露說要去學校批作業。艾河坐了一會兒,借口鄉裏有事也走了。家裏就剩下霜兒和小冰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聊著家常。
霜兒怎麼也忍不住,問道:“三姐今年得二十六、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