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送走小波,悶悶不樂的回到屋。景寒正在逗小猴。小猴雖然長得怪怪的,但是腦子沒毛病,磕磕巴巴的問景寒:“大、大姨夫,你怎麼把、把、把我扔、扔了?”
景寒無奈,隻好騙他說:“不是大姨夫把你扔了,是大姨夫找不著你了。”懶
小猴信以為真,說:“後來我我餓了,我就站在道上哭,一個要要飯的姑姑給了我一個饅頭把我領領走了。”
景寒終於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慚愧的看了霜兒一眼。霜兒本來是滿肚子怨氣,可是一尋思景寒也是為自己好,隻能歎了口氣,說:“這都是命,我認了。”
晚上,大寶照例和景寒在東屋睡,霜兒領著小猴在西屋睡。景寒待大寶睡著了,披上衣服來到西屋。霜兒晚上從來不插門,所以景寒也不用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霜兒不用猜就知道進來的是景寒,因為沒聽見外屋門響。於是把燈打著,靠著牆坐起來,跨欄背心鬆鬆垮垮的,被兩個汝房支著,在胸前形成了兩座小山丘。霜兒並不刻意的遮掩,就這麼大大咧咧的露著若隱若現的一點汝溝,說:“大姐夫,你還沒睡啊?”
景寒說:“睡不著,來看看你和小猴。”
霜兒不悅的說:“我們有啥看的,一個未婚媽媽,一個要飯花子。”
景寒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霜兒,我也是沒辦法,人家福利院隻收孤兒。我以為把孩子扔在他們門外,他成了孤兒了。是不他們就收下了,沒想到……”蟲
景寒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原原本本的說給霜兒,希望能求得霜兒的諒解。霜兒知道景寒也是一片好心,不忍心過分的埋怨他,說:“大姐夫,你坐過來點!別離我那麼遠,我不會吃了你的。”
景寒本來是坐在炕梢小猴的身邊,見霜兒召喚,隻好湊到炕頭霜兒身邊坐下。霜兒突然撲到景寒的懷裏大哭起來。把霜兒的肩膀都打濕了。
景寒撫摸著霜兒的頭發,說:“霜兒,你別這樣,你這樣讓我心裏很不得勁兒。”
霜兒漸漸的止住哭聲,說:“大姐夫,你別誤會,我不是埋怨你。我是哭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霜兒眼淚汪汪的看著景寒,那兩座高聳的富士山讓景寒浮想聯翩。
景寒怕亂了方寸,便把頭轉向了一邊,但是眼角的餘光還是要在霜兒的臉上流連。景寒驚奇的發現霜兒雖然才二十五、六,但是眼角已經開始有魚尾紋了。
景寒真想把霜兒摟在懷裏,讓自己保護她一輩子。但是一想到小雪還不知道是死是活,景寒的心一下子仿佛掉到了冰窟窿裏一樣,什麼心思都沒了。
這時霜兒又抓住景寒的手,“大姐夫,你就潛了我吧!”霜兒眼睛噴火,握著景寒的手在微微顫抖,說,“讓我們一起照顧小猴和大寶!”
景寒沒有立即把手抽回來,而是任由霜兒攥著。景寒已經有五、六年沒接觸女人了,他也是在貪戀這點溫馨。
景寒用另一隻手幫著霜兒揩去腮邊的淚花,說:“霜兒,再等一年,如果你大姐還沒有消息,我們就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