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被保安發現了。”王秋額頭冒汗,有點心虛。
“別怕。”林凡微微一笑,將懷中廣成鎮都圖我在手中,施展了“一葉障目”的障眼法,果然瞞過了保安,腳步聲漸漸遠去。
見此,王秋和史龍這才鬆了口氣,想要去看林凡手中之物時,林凡卻已經將廣成鎮都圖收了起來。
“林哥,我剛才似乎看到你手中有個什麼東西,是書?”跳下高牆後,一路上史龍隨口問道。
“嗯,我準備用來砸保安腦袋的,結果那家夥沒看到咱們。”林凡微微一笑,並沒有將廣成鎮都圖給說出來。
不是林凡信不過史龍,而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林凡越研究此圖越發現此圖不凡,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林凡打算誰也不說。
“也不知道廣成鎮都圖是不是法器。”一路上,林凡暗暗想到。
“林……凡?”二人剛走到小吃一條街,一道不確定的聲音驟然響起,林凡轉頭一看頓時樂了。
“嘿,賴哥你不是在翼州發財嗎?這啥時候改行到四九城當的哥了?”林凡親切上前給來人一個熊抱。
卻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凡剛從蜀地出來到燕大報到的路上,那名前來接何萍和林凡的野的司機老賴。
“上次我送你來大學報到後,回去的路上恰好遇到了一個老先生,他老人家風水相術非常了得,指點我說留在燕京會有一番機遇。”
“所以我就賣了小車,說來也巧,恰好遇到出粗車公司招人,我親戚就將我塞進去了,現在一個月能拿兩千多塊錢呢。”老賴憨厚笑道。
“倒也算是高薪人士了,羨慕啊。”林凡打了個哈哈,試探問道:“賴哥,你跑這裏幹什麼啊?”
“那位老先生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來這接一個叫林凡的學生,我當時一猜就可能是你,如今一見果然如此,哈哈。”
聽了老賴的話後林凡恍然大悟,這才明白是張德全讓老賴來接自己,林凡不由感概這天下著實太小,昨日萍水相逢的路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再次重逢。
因為是熟人,眾人聊天的氣氛一片火熱,透過老賴林凡這才知曉,原來謝老的事情在四九城其實早就傳開了,隻不過因為朝廷查的很嚴,所以沒有人敢在公開場合討論。
“賴哥,那你的意思是說宋莊那邊沒問題?”閑聊幾句後,林凡心中一動,試探問答。
“有個屁問題啊,最近一段時間翼州那邊冷風過境夾帶了很多風沙,宋莊那一帶最近幾年很多樹都被砍掉搞房地產開發了,那河水中不多黃沙才怪。”老賴顯然不知道林凡等人和謝老的關係,隨口說道。
“不對吧,內閣那位不是中邪心髒病發作住院了嗎?這什麼解釋?”一旁王秋插話道。
“內閣那幾個酒囊飯袋,哪一個不是魚肉百姓的主兒,那貨那天剪彩的時候我也在圍觀群眾裏麵,我一看他就是酒色過度掏空了身體。”
“那天的真相是他不小心摔倒撞破了腦袋,然後又有幾個小三衝出來對罵撕逼大戰,那老頭一時激動這才心髒病發作,這種醜事朝廷又豈敢泄露出去,要不是我當你是兄弟,換其他人我還不敢說呢。”老賴不屑說道。
“就算如此,可我還聽說剪彩的時候很多領導都食物中毒集體住院,結果錦衣衛卻查不出是誰做的。”史龍愕然問道。
“這就更瞎扯淡了,那些領導不過是拍內閣那位大佬馬屁罷了,你們想啊,這好不容易有一個和高層領導一起閑聊拉關係的機會,下麵那些小領導豈能不趨之若鶩?。”
“隻不過他們恐怕任誰都沒有想到所有人都存著這個心思,這才造成了集體食物中毒的鬧劇。”老賴嗤之以鼻。
“反正我覺得這事兒還是有點怪,比如當時旗杆無風而斷以及烏鴉遮天蓋日,這你總沒法解釋了吧?”王秋癟嘴反駁道。
“嘿,這事兒我還真知道真相。”老賴遞給林凡三人一人一隻煙,自己點上一根美美吸了口感概說道:
“這年頭那幫狗娘養的隻自己往死裏掏錢不注重工程質量,那旗杆造價十多萬快呐,裏麵是空心不說還薄的如紙,不出問題才怪。”
“至於烏鴉飛天這就更扯淡了,宋莊那一帶烏鴉本來就多,當時為了迎接大領導下麵的人突擊打掃衛生清理烏鴉,很多烏鴉被關在了一起,當天不巧那房子也是豆腐渣工程漏了個洞,那些烏鴉自然全部逃了出來。”
說話間,老賴將車停了下來,指著前方歎息說道:“操.他媽的,這條路又交通管製了,看來朝廷是不打算讓人去宋莊調查真相了,我給你們指條小路,雖然路難走點但勝在安全,而且那條路自行車都過不去。”
“謝了賴哥。”林凡感激一笑,下車後沿著老賴的指引走進一條廢棄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