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霍以臣忽然拉住她的胳膊,深深地垂眸望她一眼,“我們進去吧?”
孟安然掀起了頭,“霍以臣,你就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讓你走,誰讓你跟我一起進去的?”
安靜幾秒過後,霍以臣狀似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嗯,我聽不懂。”
對於這麼一個智障的男人,孟安然表示已經無力回應他了,見她臉上不高興,霍以臣將手臂伸給她看,弱聲說道:“我的手受傷了……”
她這才注意到他的胳膊上冒著血,白色襯衫濕了一塊,鮮紅的血躺在上麵看著分外的刺眼,不禁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受傷的呢?回想一圈,也隻有可能是在幫他教訓那些喝醉的醉鬼時候弄傷的吧?
再抬頭看他的臉色,竟然顯得有些蒼白,這麼點血就這麼嚴重,不會開車到半路暈過去吧?
算了,反正現在孟寶寶已經睡下了,不如就讓他去家裏包紮一下。
於是帶著霍以臣進了小區,到包裏翻出鑰匙開了門,開關就在玄關上邊,一摸就摸到了,打開燈換鞋走進去,卻見霍以臣站在門邊半天沒有動靜,隻是盯著地上不動。
她抱起胳膊冷冷地道:“這裏不是你的豪華酒店,寒酸的很,要是嫌棄的話大可以走。”
麵對她的冷嘲熱諷,霍以臣不發一言,看了半天才勾起唇角笑了笑,“這裏沒有男人的拖鞋?”
他笑起來的時候,兩邊的眉毛和眼睛幾乎都變成了一個月牙兒,十分漂亮奪目,如果他的眼睛裏再多些神采的話,一定會像孟寶寶那雙如同繁星閃爍的眼睛的,隻是……
讓他眼睛有神起來的話,除非,他的自閉症能夠不治而愈。
“嗯,當然是沒有男人的拖鞋了。”孟安然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隨後又想到幸好明天是周末,孟寶寶的鞋早就被她給洗了放陽台上曬著了,夜黑風高的,隻要不去陽台,不注意,是看不到的。
霍以臣幽幽地道:“幸好你沒有男人的拖鞋,不然……。”
孟安然一時忍俊不住,繞了一圈怎麼也沒想到他隻是想說這句話而已,腦子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匪夷所思的東西,隻好無奈地給她拿了雙自己的拖鞋給他,“你愛穿不穿。”
放下鞋後,她往電視下麵拿急救箱去。
等回過頭時,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張俊逸的臉,將她狠狠嚇了一大跳,反應過來是霍以臣,不由狠狠地剮了他一眼,“你在這裏做什麼,真是嚇死我了!”
霍以臣好奇地望著她緩緩從地上站起來,漸漸將眸光對準她手裏的急救箱。
孟安然突然明白過來,晃了晃手中的急救箱給他看,“你知道這裏麵是什麼嗎?”
霍以臣點點頭,“知道。”
“那你盯著看什麼?”孟安然更為地疑惑起來。
既然不是好奇急救箱那是好奇什麼?
於是她順著霍以臣的視線看過去,原來是在看擺在電視機前的一個玩具模型,她心裏一緊,這是孟寶寶的東西,該不是懷疑起什麼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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