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飽了。”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望了望坐在一邊的霍以臣以及孟寶寶,說完便點頭離開,朝臥室走去。
孟寶寶沉默地看了眼,又見霍以臣也站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小家夥就這麼看著父母一前一後的離開,他僅是默默地看著。
霍以臣來到臥室裏看見孟安然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眼睛盯著地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那地麵被燈光投射出一抹絢爛的光亮,放眼望去十分明媚璀璨,而燈光照在她的臉上,顯得頗為寧靜淡定。
察覺到似是有人走進來,孟安然稍微抬了抬頭,見是霍以臣就偏過臉去。
他還來做什麼?不該拿著衣服就去衣服陪著他那個白綽姿嗎?
心裏雖然大為不滿,但是她的臉上卻並不敢表現出來絲毫,隻得愣愣地望著別的地方,剛才說到離婚是她一時氣怒不小心就說出來了,而現在卻有些後悔自己嘴快。
情侶之間吵架都是正常的更何況夫妻呢?
更何況如果真如白綽姿口中所說的報複什麼,而霍以臣也壓根沒必要一定找自己,以他的勢力和手段完全可以逼著自己嫁給他,根本沒必要去費盡心思地對她好討好她。
所以……
她該是誤解了吧?
想到這裏,心情好了不少,可仍然將頭深深地埋了起來。
頭頂上有一道十分冷厲的視線,但卻不並不冷的害怕,霍以臣一直怔怔地出神盯著她,雖然並沒有抬頭去看,但同樣感覺得出來那道視線一直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
“然然?”
孟安然被他這一句低沉到骨子裏的聲音給驚愕地抬起了頭,他眼眸縮了縮,忽然往前走過來,伸手一把攔住她的腰抱到了大床上,柔軟的床幾乎將她的身子都給包裹住了。
隨後,身上一重,被他重重地壓住。
霍以臣略帶著火熱的吻一直從她的臉一路往下,直到眼角處才算是停住,孟安然緊張地閉起眼睛,他掐住她的下巴,眼眸冷凝地說道:“以後再也不準說那種話了。”
“什麼……”話還沒說完,就失去了言語的機會。
孟安然看著他傾身而上,隻好閉上眼睛。
心裏在隱隱顫抖,他剛才的意思是什麼?那種話又是什麼話?難道是……離婚的?所以霍以臣並不是對她沒有感情的,如果想要報複的話那麼目的也達到了,可以抽身了,但是卻並沒有,足以可見。
因為他的這句話,瞬間讓她的心裏暖和起來,也沒有之前那麼冷淡了,用自己最好的熱情去回迎著他,將他一身的冰冷漸漸融化在熱情之中,冰塊仿佛在逐漸融化。
一段火熱過後,霍以臣滿頭大汗地躺在了邊上,床單幾乎都被浸濕了,上麵盡是他們兩個的汗水,孟安然用眼角餘光偷偷看了看他幾眼,發現他的臉在此時看來更覺得俊美異常。
看了不知多久,直到旁邊的男人用大手圈住了她抱在懷裏,她輕輕笑了一聲,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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