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然還在昏睡,自然沒回答他的話。
回到病房之後,生下來的男孩是個白白嫩嫩的小家夥,長得跟孟安然極為相似,反而一點也不像霍以臣,當他看到孩子之後,便高興地抱著皺巴巴的小家夥。
孟安然不多時從昏睡中醒過來,依稀看到有一張臉就在眼前,她糊裏糊塗地望著,這個輪廓竟然和霍以臣這麼相似,難不成是她太想念他了嗎?看著看著,她慢慢伸手要去碰他的臉,“以臣……”
忽然,她想起了霍以臣還未出獄時,她夢到的那個噩夢,可現在想來卻是奢望。
時過境遷,這個人卻還在身旁,哪怕隻是他的幻想。
“是我。”霍以臣紅著雙眼,聲音沙啞,一把回握住她的手,低聲肯定。
孟安然慢慢閉上了眼睛,就算是一個夢她也,甘之如飴。
—完—
從前,一個徹底沉睡在自己黑暗世界裏的男孩,有一天,他看到了一個小女孩坐在一棵楊柳樹下舔著一根七彩顏色的棒棒糖,女孩穿著一套潔白的連衣裙,雖然不是精致華麗的裙子,可在她身上傳來卻十分幹淨,漂亮,甚至是溫暖。
陽光打在她的身上,在裙子上顯得更加流光溢彩,而忽然,另一個穿的精致的小女孩也跑了過來,一把奪去了她手裏的棒棒糖,女孩不哭不鬧隻是緊緊地抓著自己的糖不放,瞪著對麵的女孩。
最後,搶了棒棒糖的女孩把糖狠狠地扔在地上踩了兩腳,趾高氣揚地走了。
女孩望著地上的棒棒糖,一陣出神,忽然彎腰。
這時候,男孩摸著口袋裏被強塞進的一根棒棒糖,腳步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往前走去,在女孩要去撿那個棒棒糖的時候,把自己的遞出來給她了,沒想到,女孩竟然無動於衷地望著,還是繼續去撿自己的。
“它髒了。”男孩皺了皺眉頭。
“不用你管。”女孩嘴角微微一笑,卻透著一絲冷意,撿起地上的棒棒糖猛地往前麵水塘一扔,“你的我不會要,但是髒了的我也絕對不會碰,免得髒手。”
男孩看呆了她嘴角上的笑容,更意外她的回答。
原以為,會拿過他手裏的棒棒糖……
直到不遠處有一個女人招手喊著,“安然,回家了。”
“嗯。”女孩應了一聲,在臨走前忽然拿走了他手裏的棒棒糖,看著他疑惑不解的目光笑道:“不拿白不拿。”
男孩感到一陣無語,可他終於知道了,她叫孟安然,那個搶棒棒糖的就是孟凝煙。
為什麼會看上她?可能是那天陽光正好,楊柳正綠,人正好讓他入眼吧。
最後,男孩知道了她的一切,後來,在高中時候,跟著一起去了那所大學,又故意站在柳樹底下,一身一如她當時純潔的白襯衫,清風微好,少年憂鬱的眉眼讓她記憶深刻。
其中,男孩遇上了和她很像的白綽姿,但殊不知,她才是那個和孟安然很像的人,因為相似,他才容忍,因為相似,才允許她的接近,卻成了最大的誤會。
要怪就怪那天的初遇,要怪就怪那天的微風,要怪就怪那天的良辰。
所以,命中注定,孟寶寶為什麼會得低血糖吧……
所以,剛剛出生的兒子要叫做,霍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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