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華鑰潑了一臉的酒水,那年輕男子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眼神惱怒地看著華鑰。
“女人,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惹惱了我的後果嗎?”
“怎麼?終於裝不下去,露出本來麵目了?惹惱你的後果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現在很不爽,我勸你現在就走,如果你再陰魂不散地纏在我邊上不離開的話,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見到那年輕男子終於裝不下去了,華鑰冷笑地說道。
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原本還想留點精力去對付吳開甲的事情的,現在看來要提前熱身了。
“好,好,好,你有種。”那年輕男子似乎被華鑰的話給氣到了,連著說了三個好字,然後冷冷地看向華鑰和坐在自己邊上悶不吭聲的葉飛宇。“你們應該不是本地人吧,所以你們不知道我很正常,無知者無畏,但是我奉勸你們一句,初來乍道最好不要太過囂張,要審時度勢,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你們最好心裏有一點數,不然死在了外地,連個給你們收屍的人都沒有。”
聽到那年輕男子的話,葉飛宇依舊是不做任何的表態,隻是微微撇了撇嘴,靠在座椅上繼續休息著。
而華鑰則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她發現她怎麼就和麵前這個人就講不通了,隻是讓他滾而已,怎麼會這麼難呢,非要留在這裏送死。
見到葉飛宇和華鑰兩人沉默沒有說話,那年輕男子冷笑一聲,擦了一下臉上的酒水,對著不遠處的服務員打了一個響指,示意對方帶一整瓶的啤酒過來。
“我念在你們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我是誰,我可以寬容處理一下,隻要你把這瓶酒給我吹了,剛才你潑我的事情就一筆勾銷,怎麼樣?如果你不喝的話,我可以保證你絕對走不出這個酒吧。”那年輕男子把一瓶酒放到了華鑰的麵前,對著華鑰說道,語氣陰狠,言語中的威脅已經不言而喻了。
華鑰注意到,在那年輕男子說話的時候,有好幾個麵色凶狠的壯碩男子也是吧目光看向了這邊來,眼神不善,華鑰估計這應該就是這年輕男子的依仗了。
不過這些依仗在華鑰看來根本就是一個笑話,,別說她是內勁四層中階的高手,就是一個內勁一層的高手,麵對這些打手,也能夠輕鬆虐之。
“怎麼樣?你考慮好了沒有?美女?我的時間很有限,我的耐心更有限,我勸你最好快點做決定。”那男子麵色陰狠地看著華鑰,嘴角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與其同時,他安排得幾個打手也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往這邊走來,開始緩緩地像華鑰施壓。
像華鑰這樣的硬骨頭,年輕男子之前也不是沒有碰到過,不過能怎麼樣呢?在他的手段之下最後還不是被他馴服得服服帖帖的?他最喜歡的就是馴服這樣的小烈馬了。
並且他有信心,今天的華鑰同樣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要一步一步擊潰華鑰的防線,讓華鑰臣服於他。
隻要華鑰屈服地喝了這瓶酒,那基本上就可以確定華鑰今晚是他的人了。
他給華鑰的酒可不是一般的啤酒,而是一瓶濃度很高的洋酒,一般人喝都是攙著冰紅茶之類的軟飲慢慢喝的,就算是酒量再好的人也不敢直接喝,這要是有人直接吹一瓶的話,那絕對是直接喝暈過去了。
隻要華鑰一暈,那到時候還不是他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尤其是華鑰這樣的外地來的女生,在這裏根本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誰都救不了她。
當然,和華鑰一起來的,坐在他身邊的葉飛宇已經被他給直接忽略掉了,在他的心中葉飛宇就是一個孬種廢物,跟自己同行過來的女伴都被欺負成這樣子了,也沒開口出麵,隻是縮在角落裏麵不說話,這不是廢物是什麼?
在他的心中,葉飛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
如果葉飛宇乖一點,老老實實地待一邊那也就算了,他也就不對葉飛宇動身,但是如果葉飛宇突然想不開了的話,那他就讓葉飛宇知道一下逞英雄的後果。
葉飛宇可不是像華鑰這樣的大美女,沒有這麼好的特權,落在他的手上,他絕對讓葉飛宇死得不能夠再死。
腦海中已經想好了之後即將要發生的所有事情,年輕男子的露出了興奮和迫不及待的表情,他不相信在現在這樣的壓力之下,華鑰還不敢就範。
尤其是看到華鑰伸手抓住了酒品之後,那年輕男子嘴角的笑意就更濃了,他甚至已經開始幻想等下享用華鑰身體的場景了。
然而,那年輕男子嘴角的笑容才剛剛露出來,華鑰接下來的一個舉動卻是讓他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