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恩？”
“沒錯，阿珀救了我。”
“紗白她那時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原因，是在你離開之後的事了。”
沐落安指著自己，不確定地問道：“我？”
“嗯。”
紗白看到沐落安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禮貌地說道：“銀狐你好，我是在你離開之後才出現的白狐。”
白狐？她不會是在她死後，作用類似於她的替代品什麼的吧？
“那人確實準備把紗白培養成另外一個你，和霓炎組隊，不過紗白的資質並不好，並且那時候霓炎的狀況也很糟糕，就如……怪物一樣，誰也不認。”
沐落安和不離組過隊，當然知道她的身體情況，她開口問道：“是因為我？”
“是。”
“小尾巴呢？”
“死了。”
沐落安聞言頭痛地扶額，然後一拳重重地砸在桌麵上，她冷聲問道：“為什麼？”
“是小尾巴自己放棄的，我知道之後已經晚了。”
沐落安忍住眼眶中的淚水，帝玄夜忍不住開口問道：“小尾巴是誰？”
“一個很可愛的孩子。”
在場的人之中，除了帝玄夜和帝弑天兩個另一個時空的人，還有一個紗白並未見過小尾巴，隻是聽到過她的事情。而冰顏、琉璃和瓔珞隻是對小尾巴有印象，但卻比不上不離和沐落安，她們是最熟悉小尾巴的人。
“真是沒想到我前腳剛走，她就在後麵也走了……”
那個總是喜歡跟在不離身邊，甜甜地叫她“小狐狸姐姐”的孩子，上天怎舍得讓那孩子經曆那麼多痛苦呢。
“儀器太過冰冷，小尾巴應該是討厭這種感覺才選擇放棄的吧。”
“當初你就是為了她移魂，那人也信守承諾了，既然是小尾巴的選擇那便尊重吧。”
但是小尾巴，你的小狐狸姐姐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盡管這句話已經晚了太長太長時間了……你會怪姐姐麼？
不離：“……”
沐落安吸了吸鼻子接著說道：“你就是為了這些事導致身體出現狀況的吧？惡魔之血，惡魔的詛咒的力量不可小覷。”
“處於發狂狀態，跟個瘋子沒什麼兩樣，然後就被關進了禁閉室，那人就由著我去發瘋，去毀掉所有能拿到的一切，傷害自己。”
那時候的她沒有理性可言，如果沒有在禁閉室可能她早就大開殺戒，徹底泯滅掉了人性。
冰顏吃完最後一口，放下筷子說道：“我記得那時候你禁閉室會送進去很多人，然後都是被抬出來的，就隻有紗白是個例外。”
“我可沒動手，她們是被嚇昏過去的。”
她發狂狀態又不會超長待機，還是有清醒的時候，清醒了當然不會去傷害任何人，不過她當時的樣子應該挺嚇人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被嚇昏過去的。